他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儿:“尝尝?”
文昭躲开了:“您还是给小费吧,我还要去别的房间转转。”
观音的作用就是循环出场敛小费,俗称,出场费。
他声音更低了几分,最后几个字几乎贴着她耳朵吐气:“急什么,你这么漂亮,我一高兴,包场子都成。”
文昭一愣,脑袋里飞速的闪过好多念头,这个小子多年不见?
难道?……
出柜了?
文昭确定了这念头,紧接着就想:那吉利怎么办?
正走神呢,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一惊,一把抓住:“不好意思,我们没这项服务。”
他语带嘲讽的问:“都有那玩意儿怕什么。”
她笑笑:“我割了。”
他来了兴趣,说着就要撩她裙子:“还真没见过男人割了那玩意儿长什么样,下边儿给我看看。”
她心里来了气:“想看就去医院割一刀,每天脱了裤子站在镜子前看个够。”
他似是料到了她会火,嗤笑了一声:“脾气还是那么爆。”
文昭怕自己没听清楚转头去看他表情,他的侧脸嘴角微微上翘,绝对不是微笑,更像嘲笑,文昭那句“原来你认出我了”卡在嗓子眼儿找不到出口只能再吞回去。
当初就砸了一下肩膀头子,怎么觉得砸到了他脑门上似得,跟吉祥还是一见如故呢,跟他怎么就成了生人勿近了。
看看这帮子弟兵和这里少爷们一上来就HIGH的不行,喝的热火朝天的德行,文昭头都疼了,于是屁股底下就跟长钉子一样,想着不能久留了。
他看也没看她:“生活很困难?”
……
文昭想摇头,可又觉得没必要解释,也就顺着他的意思说:“还过得去吧。”
他冷笑一声,转头看她,口气里充满了鄙夷:“都陪酒了,才过的去,生活好的时候是不是得卖肉?”
……
文昭真是长这么大被人侮辱最严重的第二次,第一次也是他,说她什么来着,哦,女流氓。
文昭也学他冷声说到:“这么了解还问这么多干吗?”
文昭站起来就想走,这小费没拿到,还添了一肚子气。
屁股还没抬起来,被他使劲儿一拉,半个身子都栽他怀里,文昭气的脸都红了,还没发火,就见他盯着自己,眼睛里的火焰在这个昏暗又嘈杂的包间里忽明忽灭,有种冰冷且邪恶的感觉:“那你这样的在这种地方做一次收多少钱?”
……
气到尽头文昭倒是没脾气了,特别平静的直视他:“没多少,你家吉利的十倍吧。”
他忽然把要挣扎的文昭往怀里一带:“走的时候银行卡号留一下。”
文昭还打算反驳两句,要出口的话被他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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