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他们快要走了,但窦文英独自发泄说的那两句话她也听到了。
结合前文意思,盛胥枝知道,窦文英所指的“她”就是自己。
窦文英说对自己有怨恨,盛胥枝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也能理解,毕竟他们才是男女朋友。
但窦文英如今透露出来曾经针对过她,这又怎么解释?
难道她那几年遇到的种种挫折,并非是时运不济,而是人为?
盛胥枝只感觉脑袋嗡地一声响,下意识攥住身旁灌木的枝叶,哪怕抖落了厚厚的积雪,发出声音也无所谓了。
她需要一个答案。盛胥枝不再躲藏,一步步走出来。
身边大变活人,窦文英随之看到的就是盛胥枝直直注视她的眼睛。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盛胥枝一字一句地说。
说人坏话被抓包,窦文英下意识心虚了:“我、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对,你恨我。”盛胥枝手上还残留着冰雪的寒冷,那股凉意直冲上脑海,她此刻的思绪无比灵敏,也无比笃定。
“你的确在针对我,所以那几年的事情,的确有你的手笔?”
盛胥枝严厉的喝声一起,一时镇住了窦文英。
后者内心发虚,苦主找上门来对质,窦文英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看着对方闪烁的目光,盛胥枝什么都明白了。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窦文英也不装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不要出现了。当初我让你摔下泥潭,现在我也一样能让你翻不了身!”
窦文英说这些话不是没有经过估量的,盛胥枝如今事业回春,但她的起步太晚了,可远远比不上窦文英从童星到现在的积累。
她们的冲突若是放出去,窦文英也不虚。
想到这里,窦文英又说:“既然这样,我不妨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吧,你觉得吴晓晓这个人怎么样?”
盛胥枝猛然看向窦文英,只见后者笑了笑,继续说:“我想你肯定很感谢吴晓晓吧,你曾经的好舍友,她那么好心给你提供了那么多次试镜的机会,可是你为什么不想想,细数下来你怎么一次都没有通过呢?”
每次都有机会,每次都失败,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怕是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能力。
诛心之举,莫过于此。
盛胥枝胸膛剧烈起伏,眼睛快要瞪出红血丝来:“这也是你指使她的?”
“怎么能用指使来形容呢?”窦文英温柔笑笑,“我只是稍微暗示了一下,为了讨好我,吴晓晓自己就去做了,你看看,这真是脆弱的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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