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个无形的花刺。她在摘下那朵美丽玫瑰的时候,就已经被刺伤了。
伤口很小,她很想忽视,却始终隐隐作痛。
盛胥枝轻声说:“……我不知道。”
郁宁舟毫不意外,她又给盛胥枝的杯子里倒上了啤酒,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就对了嘛,你知道我名义上是个制片人,实际上什么活我都做过,见过的人可多了去了,不要总带着完美的滤镜看别人。”
郁宁舟潇洒地将左肩上的头发拂到身后去,有一种对迷途少女指点迷津的骄傲感,定睛一看到面前的盛胥枝,发现她正伏在台上,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
郁宁舟:“……”
“还有好多菜呢,你不吃了吗?”郁宁舟故意提高了声量,见盛胥枝还是没有回答,“好吧,为了不浪费粮食,那我就帮你来解决它们吧!”
等到郁宁舟打着饱嗝,快要吃不下的时候,面前的盛胥枝忽然抬起头来,两眼发直,吓了郁宁舟一跳。
郁宁舟拍拍胸口:“怎么了,这个样子,你大彻大悟了?”
“不行!”
“什么不行?”
“难道我就这样放弃吗?我就什么都不做?”
郁宁舟愣了一瞬,竖起大拇指:“头铁啊少女,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去宿星淮,我要得到他的答案,我要他亲口告诉我,他到底选择那一边——”
盛胥枝几乎是含了一口闷气在胸口,她拧着眉反问道:“一切可以说是因他而起,明明是他跟我弄出这个劳什子告白的!我都想跟他说拜拜了,是他还来招惹我的!”
“现在你想让我忍下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郁宁舟:“然后呢?你要直接跑过去问他吗?”
“不。”
盛胥枝往后坐直了身体:“刘溪宾肯定想撮合窦文英和宿星淮。当时看见进来的是我之后,刘溪宾那个难以置信的眼神,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他想让这个闹剧结束,我偏偏就要让这个闹剧继续下去。”
盛胥枝:“我会答应宿星淮,我将会是他的女朋友。我需要这个身份。”
刘溪宾和窦文英,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既然全、员、恶、人,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好了。
随着盛胥枝说完话,郁宁舟的表情顿时肃然起敬,她的眼神像是燃起了兴奋的火光一样,完全掩盖不住跃跃欲试又打趣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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