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放在沈恕腰上的手,抬起来掩住了半张脸,郁松年闭眼道:“而且会让人感觉负担吧。”
沈恕愣了愣:“什么?”
郁松年叹了口气:“画室里的东西,正常人看到都会觉得负担不是吗?”
“不是负担!怎么会是负担!”沈恕急声道。
他明白郁松年的心情,满腔都是深厚的爱意,却不敢泄露半分,生怕对方知道后,会感觉到不适,亦或者从此疏远,敬而远之。
所以时刻提醒自己,要守好边界,不要逾越半分,因为承受不了失去,害怕得到厌恶的眼神。
沈恕拉着郁松年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我喜欢!我喜欢画室里的一切!”
掌下的心脏隔着胸腔剧烈搏动,沈恕和郁松年一样感到难为情,却仍然选择继续说下去:“你在X国的寺庙里,求的是我。”
郁松年的手动了动,却被沈恕用力攥在手心里:“你喜欢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
沈恕缓慢地靠近郁松年,嗓音是颤的,声音是软的:“我是你的初恋,对吗?”
郁松年忽然明白了那天晚上,他逼迫沈恕说出喜欢的感觉。
就好像整颗心都被捏在对方手里,生与死,都像是在对方的一念之间,备受折磨,令人发疯。
他一把按住了沈恕的脑袋,在狠狠吻下去之前,无可奈何地承认着,哑声道:“对。”
深色的睡衣被扯开,郁松年吮吸着颈侧柔软的皮肤,将人抵在墙上:“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喜欢得都快疯了!”
沈恕感觉到身体有些疼,这股疼痛却前所未有地刺激着他。他舒展着自己身体,将一切都交给郁松年。
献祭一般的姿态,让郁松年瞳孔周遭都隐隐泛红,掌下的身躯柔顺而配合,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说明,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郁松年急促地喘着气,逼迫自己停下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失去理智,弄伤沈恕。
沈恕睁开眼,他脖子上还带着郁松年的吻痕,衣襟敞开有指印,再往下更是一塌糊涂。
他不明白郁松年为什么停了下来,他主动拉着郁松年的手,就像刚才按住自己胸膛一般往臀上压。
郁松年却如触电般抽回手,甚至转过脸去,不看沈恕。
沈恕亲着郁松年的耳垂,身体笨拙地磨蹭着对方,进行拙劣的勾引。
然而沈恕不知道,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郁松年来说最大的诱惑。
见郁松年始终不动,身体却绷得很紧,犹如即将爆发的熔岩,只需再给些细小的刺激,就会彻底失去控制。
“我也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沈恕在郁松年耳边轻声道。
沈恕脸颊通红,像是喝醉了酒,直白地,大胆地吐露爱意:“我对你一见钟情。”
“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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