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色有些不好,走过去俯身去拿托盘里的纯牛奶,对着她的方向声音很轻地说了句“抱歉”。
徐堂砚走到餐桌前,将买回来的早饭摆到盘子里。
宁暂临跑过去坐下,看到豆浆油条的旁边还有一份奶酪面包和几个奶油泡芙,徐堂砚没有拆封,只是在用筷子夹了一块油条按到冒着热气的豆浆里面,一口一口安静地吃着,眼睛避开旁边盯着自己的小姑娘。
“这是给我买的吗?”她指了指面包和泡芙,然后继续看着他吃饭。
徐堂砚咽下去豆浆之后,淡淡地发出了一声“嗯”。
宁暂临坐直身子,将未拆封的奶酪面包拿到自己面前,拆开包装之后,撕下一小块送入嘴里,发现味道还不错,边吃边把那袋草莓牛奶喝干净了。
徐堂砚吃饱之后,将碗和盘子拿到厨房,打上洗洁精,洗干净放到旁边的镂空架沥干水滴。
“我们从哪里复习历史单元测试卷啊?”宁暂临倚在厨房门沿上,看着他拿纸巾擦干自己的手指。
“客厅。”
徐堂砚说完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把沙发上自己扔着的书包打开,拿出一支中性笔,一个笔记本,等宁暂临过来坐下。
她将历史单元测试卷从书包里拿出来,瞥了眼夹层里放的那两张博雅杯的报名表,不动声色地拉上了拉链。
宁暂临将卷子放到茶几上展开,似乎是突然想到,对他说:“我忘带笔了。”
徐堂砚低头看着卷子上的错题,将手里的那只黑笔递给她,又从书包里拿出来一只。
两个人学习起来出奇的安静,宁暂临将错题整理到错题本上,标注了自己的踩进去的坑,她本来也没几个错题,整理完之后,就拿着笔开始看旁边的徐堂砚。
徐堂砚低垂着头,从笔记本上记了几道典型的例题,是他在锦州没有接触过的题型,两个城市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教育制度以及最后高考形式都差的很多,而且这次的单元测试卷还是依照保送考试的题型出的,所以很多人的分数都少得可怜。
他必须要快速熟悉这种类型的题目,为暑假过后的保送考试做打算。
宁暂临的目光没空搭理他握笔的手,少年身高的缘故,在茶几上写字要往前俯身塌下腰去,领口本就宽松,T恤的垂坠感还强,她的目光从空空荡荡的领口建了座桥,桥的这边是锁骨下窝,对岸是附着薄肌的上臂,只供她一个人行走、欣赏。
记好题目,徐堂砚对比着历史课本将自己没学过的前一单元的知识点整理到笔记本上,等全部学完之后,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了。
他把笔和本子放回到书包里,转头看向旁边坐着的宁暂临,伸出胳膊把手掌摊到她面前。
徐堂砚手指修长,掌心没有一点乱纹,摊开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上翘,像是去触碰她、引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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