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身披衣,走了出去。
平儿正要叫人,蓦地看见李绝出来,如见救星:“皇上……不好了!”
李绝看这丫头的眼中有泪光,心头一沉,却仍是肃然淡定地:“别急,什么事慢慢说。”
平儿狠咬了一下唇让自己镇定:“小殿下可能……失踪了。”
李绝什么都能接受,唯有这一点,像是心头猛地给扎了一下似的。
不为别的,他知道玄佑对于星河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是星河的心头肉。
这满宫里的人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玄佑不行。
“别急,或许是那小子自己偷跑到哪里去了,别声张。”李绝特意回头看了眼,低低对平儿道:“你在这里守着,先不要姐姐这件事。等我的消息。”
“好、好,”平儿六神无主,唯他是命:“我就跟娘娘说,哥儿给太上皇带了去?”
“就这样说。”李绝答应着,快步往外走去,甚至没来得及系起衣衫,龙袍的一角给夜风吹的向后撩起,李绝低声:“来人!”
低沉雄浑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寝殿内响起,隐隐竟似猛兽的咆哮。
天还不亮,而内宫的人已经开始忙碌。
星河因为被折腾的够呛,睡得又迟,辰时过半才醒来。
腰腿都酸麻的跟被掰压过似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虽然李绝并没下狠手。
星河忍着不适起身,她习惯了李绝不在身边,毕竟他得去上朝,她心里只惦记着佑哥儿。
外间有人把帘子慢慢撩起,是平儿,声音有点儿沙哑:“娘娘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星河哑然失笑:“还睡?成什么样子了……佑哥儿来过没有?”问后一句的时候,她有点心虚。
以前,李绝没昨晚那么尽兴,星河还能在佑儿醒来前回去陪他。
可昨晚上实在撑不住了,到最后,她都半是昏迷了,哪里还记得别的。
平时这个时间,玄佑应该也都醒了,一定会发现她不在那里。
平儿讷讷:“没……”
星河诧异,平儿却又一笑,忙道:“是太上皇……叫人带了他去了。”
“哦,”星河这才明白:“这两天只管叫他去跟着翰林院的老师学文识字的,加上太上皇那边身子不适,他也没多过去玩了,大概是太上皇又想了吧。”
问完了佑儿的事儿,就又嘀咕:“这个时候,小绝该早退朝了。我竟还在睡。”
平儿勉勉强强地挤出笑来:“皇上先前特意吩咐,让您多睡会儿呢。不如再躺会儿?”
星河见她今日格外殷勤,不由诧异:“可别害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宫内人耳目最灵,只怕不到中午,我在这里睡懒觉的消息就传出去了。快去准备热水,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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