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感叹:“太上皇这般用心,怎么好像格外的疼惜你呢。也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对佑儿都格外的好。”
说起佑儿,星河又有点担忧:“这一整天佑儿都在太上皇那里,也不知如何了,我是不是该去看看?或者叫人把他带回来?”
李绝听她感慨太上皇对自己好——原来星河根本还不知道他的出身,而对李绝而言,那也实在不是什么光彩可以告人的,所以他自然也不肯说。
只听星河又说起佑哥儿,李绝才忙道:“不用,太上皇疼他疼的……跟亲生的似的,不必担心。”
星河嗤地笑了:“你又瞎说了。”
李绝笑笑,又道:“姐姐别动,我给你把这冠子摘下来。待会儿,再给你松松筋骨,保管你就好了。”
星河正也觉着身上很不自在,闻言倒是喜欢。
李绝先去洗了手,轻手轻脚地为星河把冠带除去。
星河头上顿时轻松不少,晃了晃有些发酸的脖颈,忍不住吁了口气。
李绝看了她一眼,大手向下去摘她的玉带。
星河微微睁开眼睛,有些疑问。
李绝道:“这么厚厚的,怎么给你按揉?当然要除去了。”
星河一笑:“你会不会这些?不如叫别人帮我。”
李绝看着她的笑,有些发怔,星河道:“怎么了?”
“这种事,我可不想让别人来做,以后只有我能够给姐姐除衣。”李绝扬眉道。
星河脸上微窘:“总改不了这浑说的性子。”
“我可是当真的。”李绝凑近,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下,道:“姐姐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么?”
“什么?”
李绝盯紧她秋水似的明眸:“想把姐姐藏起来,只我一个人能看,时时刻刻……好好地疼姐姐……”
星河脸红起来,长睫闪烁:“别说了……”
李绝偏又道:“姐姐如今可嫁给我了,可就不能再跟我推三阻四的了。”
星河扭开头:“我不听这些。”情不自禁地捏住了凤袍。
李绝握住她的小手,又看着她含羞的脸,简直如牡丹带晕,他情切之下,不由把人抱了个满怀。
星河给他紧紧拥着,几乎给推倒,忙小声道:“别闹,外头都是人。”
李绝深深呼吸,暂时按捺住心中所愿,只去除她的凤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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