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小艾没多问,满腹疑惑地先回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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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拍摄很顺利,基本几条就过了,九点多的时候梁园收工。
她在化妆间取了发髻,换了衣服,走出来见陆迁还在和工作人员说话,便先离开片场。
他们住的酒店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前段时间她和小艾总是坐剧组的车,还没有走过这条路。工作结束,大脑和身体稍作休憩,但不知是不是夜晚的原因,风吹过来时,心里杂乱的情绪陡然清晰。
说不出来的低落。
以及与之矛盾的,隐秘的期待。
她停在一个小岔路口旁,拍了一张照发给陆迁。那儿似乎是风口,她的头发被大风吹得乱飞,只好套上卫衣帽子,踢脚边的小石子玩。
边踢边想,她这是在做什么呢?不是最鄙夷那些在剧组乱搞的人吗?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昨天肾上腺素飙升,稀里糊涂犯了错,今天就该及时止损,和陆迁回到疏离的同事关系,而不是跑去把房卡塞给他,因为他说的话胡思乱想,现在还在这儿吹着风等他过来。
梁园踢飞一个小石子,石子滚啊滚,落到一双白色球鞋脚边,她抬眼看。
来得好快。
陆迁的轮廓在路灯下显得有些柔和,他笑着问她:“怎么站这儿?”
梁园声音有些含混不清,“这儿没什么人来。”
说完,她径自往前走,陆迁跟上去,谁都没有再说话。
路边杂货店还没关门,门口音响依然在工作。陆迁静静走在她身旁,走路时手臂自然摆动,距离太近,手背偶尔碰到。
梁园以为要这样一路无话到酒店时,陆迁忽然伸手拉了她的无名指,她僵了片刻,所有的思绪停下。然后整只手被他牵住。
小店放着不知哪年过时的情歌,梁园无心去分辨,心脏重重地跳了下。
她偏头看他,依旧面容沉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很平静地牵着她的手。
梁园就这样跟着平静下来。就这样吧,破罐破摔也好,自我放纵也好,反正有人陪她一起。
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人都做得,为什么她就做不得?她和陆迁,男未婚女未嫁,也算不得违背什么道德法律。
她顿了顿,轻轻回握了陆迁的手心,几秒后,陆迁和她靠得更近了点,将她的手指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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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o发一章文能发半天,太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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