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樾迎着她不解的目光解释:“我父亲和母亲各自都有情人,这些年也不止一个。”
陈映梨讶然。
季樾说起这些事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与他无关,淡漠的亲情约等于没有,不过豪门世家里亲情本来就不怎么重要,若不是为了维系面子工程,他父母恐怕早就撕破脸皮,他说:“我们家没什么亲情可言。”
“原来是这样。”
“嗯,你会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陈映梨失笑,“这又不是你的错,而且大人的事情就交给大人自己去处理就好。”
“嗯。我也是这样想。”
所以无论这些年他父亲有多少个情妇,她母亲有多少个情人,他都从来没有插手管过。
季樾也看得出来,父母对他这个独生子,也是放任自流的态度。
不苛待,也没有多少爱。
不过也没有在外面搞出私生子,免得他还需要解决这些麻烦。
…
江定和母亲在房间聊完,败坏了大半的心情。
除了他死了,否则他是不可能当陈映梨的娘家人,亲眼送她出嫁。
哪怕是他死了,也不可能。
他没有那么大度。
再说他母亲想的真是很远,结婚又不是儿戏,哪有说的那么轻巧。
江定下楼时,陈映梨已经靠在季樾的腿上睡着了。
下午两点,日头正暖。阳光穿透客厅的玻璃窗照进室内,整片屋子都被晒的暖烘烘。
江定和季樾都没主动说话,电视机里的声音被调到了静音,仿佛成了一出无声哑剧。
过了好一会儿,季樾低声问:“她的房间在哪儿?”
江定泄恨似的不断换台,翘着二郎腿,摆出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姿态,动了动嘴皮子,“我不知道。”
季樾目光略过江定仿佛被欠了钱的倒霉样子,抱着人站起来,上了二楼。
陈映梨的房间并不难找,没有上锁的那间就是。
季樾把熟睡的人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随后沉默着打量起这间卧室的格局,少女粉的装潢,开阔透风的阳台,书桌前的墙壁上贴有她喜欢的明星海报,桌子上的陈设整齐规律,书架上基本上都是些小姑娘喜欢看的青春读物,幼稚但是充满幻想的言情小说。
季樾随手拿了本翻阅,看见封面上的书名时,就皱了皱眉。
青春小说里偶尔还能看见她用圆珠笔作出的“批注”。应该是很多年前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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