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一点!晚上你主演之一的戏就要播了!再不红年纪就真的算大了。”
陈映梨一目十行扫过评论,看困了。
她心神不宁,电视也不想看,手机也不想玩。
江定好像是故意在她面前说,“我上楼去看看。”
他走上二楼的时候,季樾刚好从书房里出来,表面不显,看不出来谈的怎么样。
江定在书房门口碰见他母亲,他心烦意乱,“妈,你真觉得季樾行?”
徐红圆看出来儿子对小梨的终身大事比自己的还热络,心思昭然若揭,“人很稳重,谈吐有度,把小梨交给他,我至少能放心。”
“他很虚伪。”
“我没看出来。”
“能让你看出来就怪了。”
老狐狸精,可能装了。
徐红圆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让她对季樾不满,以长辈的身份和小梨施压,但是想想也不可能,就像她刚刚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她毕竟不是小梨的亲生母亲,不好干涉的太多。
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合适。
婚姻大事,终究还是由她自己决定。
徐红圆时时刻刻都给儿子打预防针,“将来他们两个结婚了,肯定要办婚礼。”
她也不去看江定已经白下来的脸色,接着说:“我看小梨是喜欢中式的婚礼,这边办也一般都是按照习俗办中式的,咱们家到时候就是她的娘家,按风俗是要家里的兄弟背新娘子出门的。”
“妈跟你说这么多,是希望你能早点放下。”
“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到时候还能和和气气,你也能以兄长的身份背她出嫁。”
当年陈映梨的父母相继过世,亲戚都不愿意养她。
徐红圆把她接过来之后,她和那边的亲戚几乎也没有了往来,如此便没了亲近的兄弟姐妹,送亲背出嫁的人,可能都找不出来。
她方才和季樾交谈下来,看他的意思是,很想要结婚的。
还有些急迫。
也许很快就要结婚了,这谁也说不定。
江定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亲眼看着她穿着婚纱嫁给别人?他简直是会疯的。
现在还能用“总有一天”这个借口给自己吊一口气,续一条命不发神经。
结婚意味着什么?江定清楚。
江定吞下喉咙里的苦涩锈味,冷嗤出声:“还没影的事情您有什么可说的。”
“你看不出来季樾想娶她?”
“跳过,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楼下客厅。
陈映梨迫不及待抓着季樾问他和江伯母聊了什么,季樾没卖关子,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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