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被景一默的话噎了一下,看来儿子是早有准备抛下他老头子出去逛了,现在不过是因为牧香受伤的事情提前罢了。李星河瞪了眼景一默,无奈说道:“好,东市的事情我给你看着,保证让那一家人进去再也出不来!不过,结婚怎么办?”
景一默说道:“半个月的时间足够父亲处理完这一切吧!婚礼前夕我一定赶回来!”
李星河已经对景一默无奈了,他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你先回去收拾,下午我就派人送你们走!记得给我带一个痊愈的媳妇回来就好!”
离开李家,景一默先收拾了他和牧香的日常用品,全部打包扔进空间里。然后回到医院,景一默就通知医生出院。虽然医生觉得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但是碍于医院老板的命令,只能服从,还叮嘱了好多注意事项,景一默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坐上李星河派过来的车时,牧香依旧沉睡着,景一默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缠满纱布的脸颊,他轻声说:“别怕,很快就会没事了。”
等到牧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斯德哥尔摩的黄昏与国内的黄昏并不不同,景一默买下的房子在城郊,一个两层的别墅式样的房子,还带有一个宽阔的院子。此时正在下雪,从景一默到达这里的时候,雪已经下了整整一天了,幸而景一默来时不是他与牧香两个人,还有伺候的人。打扫房子的卫生,出门采买的事情他们已经收拾妥当,李星河也给这几人在这边安排了住处,并不会打扰到牧香与景一默两人的生活。
牧香已经是在一片饥饿感中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所见之处的窗帘半拉着,可以清楚的看到窗户外面在下着雪,并且雪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室内的灯光昏黄,这里并不是医院。她坐起身来抬起手,依然包裹着纱布,但是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有人给她换了纱布。她轻轻碰了碰脸颊,纱布已经被取下来,伤口上也涂抹了膏药,一股清凉的感觉,之前的疼痛感骤然消失不见。
房间里暖烘烘的,牧香用胳膊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下床。她脚上穿着厚实的毛线袜子,地上还摆着毛茸茸的崭新拖鞋。穿上拖鞋,牧香站在窗前看了一会雪景,天色已经暗下去,只能看到远处几缕灯火,门前的车道上浅浅几道车辙印,大约这样的雪天也没有人愿意出门。这里的风景静谧,牧香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她转身准备要出门,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来人说:“怎么不好好休息?”
牧香想转身,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她说:“别看我。”
景一默想把她转过来,却拗不过他,只好递给她一个紫色的纱巾,“早知道你会闹别扭,呐,戴上吧!”
牧香接过纱巾,把脸围了起来,才转过身抱住景一默:“这里是斯德哥尔摩吧!”
景一默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真是聪明的姑娘!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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