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水,但又不是水,因为它比水更为湿滑,粘在手上,黏黏的,像是黏稠的蛋清。
“初中的生理课学得怎么样?”
他微顿,轻答:“……一般。”
“那么知道这是哪里吗?”她拿柔嫩的瓣肉细细蹭他的手指,更多的花蜜流淌出来,濡湿他的每一根指节。
邹慕辰努力回想,他能记起它的颜色和形状,却唯独想不起它叫什么,他只知道这底下有阴道,是男女可以结合的地方,男人会将粗硬的鸡巴插进那狭小淌水的洞穴里,灌入汹涌澎湃的精液。精子会在这洞穴里流窜,找到卵细胞,结合成受精卵,最后在这具柔软的躯体里孕育出一个崭新的生命。
他也曾这样被父母诞下,人类通过这种方式繁衍后代,动物大多亦是如此,有时它圣神不可亵渎,有时又低俗称为野性。
“不记得了……学姐教教我?”他拿指腹摩挲黏腻的瓣面,蜂蜜裹着花瓣,他用手触碰,触及一片滑溜。他从下往上一模,比踩在冰面上还要滑。软肉上覆盖了一层液体组成的膜,随着他的抚摸,愈发湿滑。
“你现在摸的地方,”她软了腿,身体一半的重量不自觉压在他身上,“叫阴唇。”
难怪那么像嘴唇,又软又湿,还会溢出汁水。
他慢慢将她抵在墙上,手在两腿之间探秘。
秦诗诗背靠着墙,防止自己往下滑,邹慕辰的手在闭合的阴唇缝隙上来回抚摸,她的双腿轻微地打颤,不同于自己有技巧性的抚弄,这种毫无章法、满是试探和新奇的摸索更让她酥痒难耐。她情不自禁地合着腿,想用柔软的内阴夹住他的手指。
温热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肉瓣,有意无意地想挤开缝隙,探到深处。他张红着一张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镜面般的眼映着她双瞳剪水、嘴若含丹的模样,秦诗诗的目光沿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下移,看到他吐着热气的唇,就在今天中午,她品尝过这份青涩。
秦诗诗捂住他的眼睛,有时她不敢正面这双清澈的眼眸,因为在这双眼眸里,她可以毫发毕现地看清自己的欲望——她是被阿斯莫德诱惑的人,在他面前,淫欲倍增,她变得贪婪色情,用最放浪的言语和年轻的躯体勾引他,拉他沉沦到欲望里。
她是个坏孩子,只能靠给他讲题来消弭她心中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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