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动声色的温柔,明知道是陷阱,还若无其事地陪她用餐。
伽芙样子有点奇怪,不禁捂住胸口,把衣带从发端扯下,动作细致而羞涩,随后往前迈开步子。
粗糙的地砖擦过鞋跟,发出“窸窣”的声响,涅斐尔双眼紧闭,他背靠石柱,左腿的膝盖微屈着,似乎在熟睡,又或许在思考。
伽芙来到他身旁,缓慢蹲下,能听见头顶平稳的呼吸,让人凝神屏气,小心将衣带绕过他腰侧,拉扯到腹部,轻手打了个结。
她系好后,胳膊僵在半空,有两秒钟的愣神,每次靠近这具身体,距离叁厘米,甚至叁十英尺,都会有瞬间的心跳骤停。
涅斐尔大人……应该是睡过去了。
伽芙偷偷抬眸,看着那张精致,干净,如同白玉般光洁的脸庞,视线定格了,他的睫毛像一片乌黑的羽绒,在风中微动,多好看的男人。
好想抱住他,把他身上的枷锁全部斩断,用最体贴的姿势,拥抱他。
再次回想起瑟罗琳卑劣的独白,他们怎么能忍心对他下手,可以拿刀子割他的肉,在修长,漂亮的手臂上,留一个窟窿。
伽芙心里难受,她扯掉胸前的领结,拉成长条,将对方被划破的袖子掀开,准备仔细包扎,却听见他冰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你在做毫无意义的蠢事。”涅斐尔忽然睁眼,他甩开手,眉梢紧锁着,十分嫌恶地望向伤口,“比起这块正在腐烂的肉,你应该去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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