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王冷笑出声:“若不是你精于算计,又怎会去招惹李氏女,若不是你贪得无厌,又怎会接我母妃进宫?最后我大哥死于非命,全是你一手造成。如今又怕我重蹈你的覆辙?”
一席话,说得皇帝胸中憋闷,想咳又咳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智王俯身,在他耳边道:“我同你不一样,我若即位,我不但要让她当皇后,我还要让她当后宫唯一的女人,你大可以传位给任何人,于我而言,没什么区别。我只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动我的王妃,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智王转身阔步走出宫门,皇帝在床上喘息良久,才喊出一句:“逆子!”
智王妃临盆在即,智王不愿在宫中逗留,干脆连给皇帝汇报这一步都省了,每日一下朝,就直奔回府。
这日,天朗气清,刚一上朝,殿门外一个小太监探头探脑,不敢进来。
智王眼尖,招手让他进来。
智王曾交待过这个小太监,若是智王府有事,无需层层汇报,直接上大殿禀告。
尽管有特权,小太监进大殿时仍是小心翼翼,腰弯得几乎要头触地,远远地没走几步,便跪趴在地:“回王爷,王妃要生了。”
小太监声如蚊蝇,百官还未听清,就见智王忽地起身,如一阵风跑出了大殿,朝冠跑歪了都不管,只留下一句:“奏本呈上,随后批复。”
礼部尚书最先摇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还是太年轻,生到第二个就不会这么急躁了。”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年纪偏大,捋着胡子笑道。
安国公不同他们闲聊:“老夫外孙女临盆,老夫先行告辞。”
吏部尚书与他交好,调笑道:“你一个做外公的又急什么?”
智王妃身体算康健,孕期没染过什么病,生孩子却难得出奇,从早上一直到午时,还未露头。
智王听得里面叫声暂歇,放心不下,要冲进门去,被接生婆挡在了门口:“男人见了这些不吉利,王爷还是别进了。”
智王哪管这些,讥讽道:“你是说本王的孩子出生不吉利,还是说本王的王妃为本王生孩子不吉利?”
接生婆不敢接话,跪在一边。
智王拎起她的领子,一同进屋去:“还不去看着王妃,跪在此作甚!”
智王进屋,见沈飞柳脸色煞白躺在床上,几缕发丝贴在出了汗的脸上,智王心疼不已,帮她把头发理到耳后:“饿吗?给你买了酥糕。”
沈飞柳摇头:“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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