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欣瑶的电话,蒙政很快就回了公寓,打开门看到他的刹那,她心中涌出了太多的不舍,好在还剩下一个月。
看起来他并没有受伤,只是在天已渐热的五月下旬还穿了一件长袖衬衣。她抱了上去,温柔地说:“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跟爸妈说要出差,想在家陪你,你也搬过来吧。”
身上有伤,欣瑶抱得太紧,他疼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心中却无限甜蜜,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真的吗,为什么啊?你不生气了,不怪我了?”
看着他脸上的酒窝,忍住心中的大恸,她故作轻快地说:“你那么帅我不看紧点怎么行,在周婉悦母子回美国前,你别想再让我离开半步!”
虽对她一夜之间的转变有些疑惑,蒙政因为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就没再多想。
她掀开他的衣服,果然有大片的红紫,蒙政正怕她心疼,却听她语气欢快地说:“咦,真挨打了?犯了那么大的错,你爸爸的手下得也太轻了!”
他错愕而委屈地看着她:“我要被打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你可不能丢下我,我什么家务都会做,吃得也少,还能随时被你欺负。”
看着她的脸上滴下大滴大滴的泪珠,他只当她是心疼他受伤,便亲着她的额头安慰道:“你放心吧,以后我再也再也不会骗你了,真的,我们会幸福的。”
听完,她却哭得更凶了。知道她有多委屈,他极为心疼,却不再说话,只用手轻拍她的背。
接下来的日子,蒙政上班的时候,她就在家做家务。白天的时间很慢长,她一遍一遍地铺床、擦家具、扫地、擦地,不敢停下来,屋里永远都放着各种音乐,什么都不去想,泪水却常常莫名奇妙地涌出来。
等蒙政下了班,他们就一起做饭、去湖边散步、洗澡、相拥入眠。曾经最爱睡觉的她如今却常常失眠,半夜起来看着熟睡中的蒙政,心中无限悲哀,他要不姓蒙该有多好。她曾看过白岩松的《痛并快乐着》,内容虽不搭,题目却和她此时的心境十分吻合。
就这样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期间她没再问过周婉悦母子的事儿,他也没再提,直到她接到周婉悦的电话。
“方便出来一起吃午饭吗?我有话想对你说。”周婉悦的声音一向礼貌。
蒙政中午并不回来,欣瑶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我不想再说抱歉了,因为这对给你带来的伤害于事无补。”欣瑶一坐下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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