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再大也没有命大,既然傅岳认识司菲,哪怕死缠烂打,她也是为了找到线索呀。
终于说服了自己、克服掉自尊心的阮夏瞬间恢复了好心情,打了通电话给秦婧,约她出去吃放题。
近墨者黑,从昏迷中醒来后,一睁眼见到的便是秦婧的阮夏虽和她有着巨大的贫富差异,但两个人朝夕相处了几个月,她也自然而然地染上了爱占小便宜的恶习。
只选贵的不选合口的,即便折磨了胃,盘算过之后,自觉吃回了388元的两人却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
正扶着肚子等电梯,阮夏意外看到了在傅岳办公室见过的那位黎铮。
原来是住一栋楼的邻居?难怪之前觉得眼熟。
阮夏本想和黎铮打个招呼,却见他明明看到了自己,竟冷着脸移过了眼。
阮夏“切”了一声,神气什么!以为自己很帅,所有的女人主动搭话都是为了勾引么?长得跟只老狐狸似的,比傅岳差远了,变态自恋狂!
白了黎铮一眼后,阮夏拉着秦婧冲进电梯,飞快地按下了“闭合”按钮。
……
洗过澡之后,阮夏裹着浴袍去酒柜翻了瓶白兰地出来,往干邑杯中丢了块黄糖,拿热水化开,慢条斯理地晃均,才兑入琥珀色的酒。
白兰地太烈,哪怕掺了浓糖水,浅尝一口,也一样由舌尖一路辣到喉咙。她不觉得好喝,却爱极了这种辛辣刺激的感觉。
喝掉小半瓶酒,带着三分醉意,阮夏终于想到再见傅岳的借口。
酒精可真是个好东西。
一觉睡到第二日十点,看过时间,阮夏迅速从床上翻了下来,花三分钟刷牙洗脸,用一个钟头选衣服鞋子口红指甲油,再拿一刻钟化了个妆。
出门的时候十一点过半,加上打车的时间,不出意外,她刚好能在午休前十分钟赶到傅岳的眼前。
这个时间过去,请救命恩人吃个午饭简直太顺理成章了。
探病的那次她误信了那句“无论哪个年纪的男人,都专一的爱着十八岁的女人”的鬼话,才素着一张脸穿平跟扮成少女出现,折戟沉沙后,她又伪装成与实际年龄相符的文青,哪知仍旧没赢得傅岳的垂青。
发誓不能再输第三次的阮夏此番走熟女路线,黑色蕾丝短旗袍、祖母绿胸针、月光银蛇纹高跟鞋、玫瑰紫的纪梵希207以及同色指甲油,再加上被烫得微卷的短发,令二十三岁的她看上去足足大了五六岁。
这一次,她成功地吸引到了傅岳的目光,只可惜看向她时,傅岳的表情里不止毫无惊艳,还有几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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