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假如天马行空的猜测脱离了事实依据,结论一定是错的。周咿摇摇头,将关注点拉回获救的两个关键人物。
她问:“猎叔,你认识黎谚和龚懋吗?”
“认识,我跟他俩打过交道。”云猎身体前倾,帮周咿掖好被角,“他们的经历和我有点相似。好在苦尽甘来,某些人再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水泥厂旧厂房的骸骨是谁?
话到嘴边,周咿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她凝视着云猎的脸,从他饱经沧桑依然精致的眉眼中找到了她熟悉的东西。
神奇的遗传基因。
周珑卿说的没错。外表上的相像,只有遗传基因做得到。
“猎叔。”周咿打破沉默,转而提问另一个问题,“你失踪前,见过覃野的爸爸覃修谨老师。当时你们都聊了什么?我指的是除了推荐覃野读刑警学院之外的事情。”
云猎笑意坦然:“难怪舒院长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你的问题真得很多。”
周咿却没笑。她目光执著,紧盯着云猎的眼睛:“你告诉我吧!我不想去查海量资料,也不想从别人嘴里知道答案。”
“你的样子,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云猎说,“好吧,今天我有一天的时间,慢慢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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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云猎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眉头紧锁,挂机后嘱咐了覃野几句,看着周咿喝完第一顿姜茶才放心离开。
“说好陪我一天的……”
周咿的悄声细语,恰好飘进覃野的耳朵。
他暂时搁下待洗的餐具,坐到周咿对面椅子上。
“猎叔忙完就回来了。你好好休息,睡饱了一睁眼,肯定能看见他。”
“嗯。”周咿轻声说,“我想下楼透透气,你陪我吧!”
“医生说,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到地上,没骨折也要卧床休息。”覃野起身,双臂一展拥住周咿,哄小朋友似的领着她回到床边,“第二场演出前的这几天,营养餐由我亲手制作,热量适中,保证让你穿得下演出服。”
“我不是要去院子里跑步。”周咿忍俊不禁。
“散步也不行。”覃野掀开被子一角,弯腰帮周咿脱掉毛绒拖鞋,“遵医嘱,多休息。”
周咿摁住覃野的手,重新穿好拖鞋。
“安姐和小婉那边安排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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