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身体不适的事,只字未提。
这次托运了好几只箱子。
杨诣修下了飞机,让田皓峦将威廉送来的东西送回公司,其他东西送回明珠公馆。
他则去医院又做了个检查才回家。
结果依旧是没有异样,王医生说,如果还有头疼反应,可能是查不出来的脑干受损。
尤漪漪比杨诣修早一点回家。
不为别的,就为了收礼物。
好几箱子的小礼服,她在衣帽间试了半天,直到一件水蓝色的抹胸长裙上了身,她才从衣帽间的镜子里发现,在衣帽间偷看他的杨诣修,脑袋上还贴着纱布。
上次为救她受的外伤,到现在还没好。
尤漪漪立马对新衣服没了兴趣,嘚嘚嘚跑过去,搂着杨诣修脖子说:“我帮你换药吧!”
杨诣修垂眸,低眉看着眼前眼底雀跃未散尽的尤漪漪,淡笑说:“不用,不久前田皓峦给我换过了。”其实是在医院的时候王医生让护士给他换的。
尤漪漪的心再粗也是软的,杨诣修对她的好显而易见,作为小小的回报,她愿意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谁知道杨诣修不需要。
她是有些懊丧的,不由得低下了头。
杨诣修挑起尤漪漪的下巴,凑过去与她抵额,嗓音忽然就哑了:“很想谢我?”
尤漪漪抬头,对上那双深黑的眼睛,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下意识回:“是、是呀。”
杨诣修抓住尤漪漪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放到他的锁骨上,引导着她的手一点点滑到深处去。
尤漪漪红着脸眨了眨眼,要这样谢?
会不会有点点违法?
噢,那也不会,毕竟是婚内了。
尤漪漪碰到了一只玉佛。
杨诣修捏着尤漪漪的手,让她抓住玉佛,在她脸颊上喷出湿热暧昧的性感气息:“再帮我戴一次玉佛?”
尤漪漪微抬下巴,嘴唇就碰到了他的薄唇,她含糊不清道:“好、好呀……”
杨诣修喉结滚动着,横抱起尤漪漪上床。
从衣帽间去卧室里床上还有些距离,尤漪漪五指隐没在他衣领处,靠在他胸膛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欲盖弥彰地问:“你才刚下飞机回来,不要休息一下的吗?”
杨诣修嘴上说着“要”。
剥尤漪漪衣服的时候,可没有一点要的样子。
两人肌|肤相贴,铺垫足够后天都黑了。
遮光性好的窗帘,几乎将所有的光线都拦在玻璃窗外,一盏小小的床头夜灯,仅仅只能让他们隐约看见彼此的轮廓,欲|望翻腾的双眼,和潮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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