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拼命的抑制住想要冲上去扑到她的冲动。
“如果不是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的。”宋贞略显失望的垂眸, 抿着唇继续拆解身上的裹胸。
池景元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无声的合上了门。在外面吹了良久的夜风才平息了心口那团火。
深吸了一口气,他又来到了宋贞的床边。
小姑娘又睡着了, 眼睫上海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水珠。
哭过了?
男人俯身, 微带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眼睛。
真哭了。
他将带着眼泪的手指放入口中,有些咸, 有点甜。
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的脸,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他不是能够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面对宋贞几乎邀请般的疑问时,他害怕了。
在她还是云蓁时, 与他有了亲密之后,便开始躲着他,他不知道那时她是不是后悔了。如今她在醉酒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他更不敢伤害她。
他愿意等,等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
再一觉睡醒时, 已是凌晨。
宋贞还是被尿憋醒的,只是这回醒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恢复了意识。
她扶着额下了地,拍了拍脑门,嘀咕道:“完蛋了,喝多了......断片了。”
走着走着, 她发现胸口一阵凉飕飕,低头一看,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宋贞:我的束胸谁解了!
她赶紧回头,看到了床上已经被她压得凌乱的布条。
谁干的!
屋子里只余门口一盏起夜的油灯,她的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醒了。”
‘扑通——’
这次是宋贞结结实实摔到了地上。
“鬼啊!”
男人起身,皱眉走到她身边将人抱起,忍不住训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陛下这是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怕成这样?”
宋贞皱了一张小脸抬头,认出了池景元。
不是鬼,大半夜的待在人家房里干什么?
等一下,她是要去尿尿的,可屁股摔得也太疼了,她觉得估计已经成了三瓣了。
“我想出恭.....”
池景元将人抱到床边,刚一放下,宋贞就捂着腚站了起来。
“疼.....”
“等着,我去叫人。”
池景元出去叫宫人送了恭桶进去,然后自觉的在外面等着。
等宋贞解决完了生理大事,池景元才进去。
这次小姑娘知道害羞了,披着被褥缩在床头。见男人又进来,忍不住羞红了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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