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替嫁那天开始,远嫁北燕与母妃危难之间;被林遇发现身份与被迫羞辱之间;新嫁娘与被玩弄之间;礼法与被玩弄的快感之间;受宠与南都夕立矿的利用之间;死亡与破罐破摔接受被轮奸之间……尽管她不想承认,可她仍然选择了活着,而不是——保全宣妃的颜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容亲王眼尾一寒,“如果你觉得自己喜欢做母狗,就跪下吧。”
“施虐分很多种,肉欲的施虐也是一部分,为什么你就不能尝试着成为一个肉欲上的受虐者呢?”
安凝哭着摇头,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的就是想要一颗心。大概是年幼时眼见得母妃失了父皇的爱?
即使窝窝囊囊,即使一次次突破底线。
好累,她告诉自己挣扎不了了。应该是反抗不了的吧?你看这院外浓密的人墙,你看这皇上属意的圣旨,可有一个可以违抗的法子?
简直就像是不断的在做选择题似的。人生这条路,每一次分岔路上都要面临一次选择,选了这条路就不好再选另一条。
不断的被突破底线,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嗯。”安凝颤抖地哭了出来,她发不出多大的声音,但内心的撕裂却早已震耳欲聋。
容亲王将手指的淫水抹到她的唇边,像擦一块抹布。安凝哭着舔了个干净,像是本能的反应,直到容亲王笑出声来,她才恍恍然意识到,心痛地闭了眼。
果然,都湿透了。
这条路,如此疼痛。
每每痛哭觉得不想做出选择的时候,命运便将她丢在那荒山上,由着她歇斯底里痛哭、抑郁、自虐、做无谓的反抗,破罐破摔,有用吗?等她微微恢复了精气神,命运仍然将那个选择题摆在她的面前。
“我早些时候和你讲过的,做个简简单单的贱货,不好吗?”
可是即便这样,这所有面临选择时她的选项,悉数加起来又构成了如今的她。
“试着做个贱狗吧,遵从内心的声音。”
安凝内心挣扎万分,内心的撕裂感让她十分痛苦。
可这又如何解释自己喜欢受虐的根源呢?这说不通,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货吗?
不过一时二载,命运的齿轮走得太快。渐渐地,这选择不再那么有意思,甚至带有些残忍。它会在不同的地方出现这些选项。譬如那日的轮奸,譬如端亲王的粗暴,譬如容亲王的阴险,甚至今日端亲王待她像真的在牵一条狗。
她不断的回想过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每一次抉择她都在心底挣扎万分,有时候是被迫面临选择,有时候却是清晰地感知到岔路口就在眼前,而她必须做出答案。
就好像说:选吧,你躲不掉的。
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最下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吗?那种高潮,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了?”说着一把摸向她的逼。
这流动的人生和流动的选择,将她手里的不断夺走,又不断塞来新的难题,她连自己的心都保全不了。再也没有什么圆满,无论怎么走,都带着遗憾。
容亲王摸摸她的头:“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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