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王笑着看着皇上,他的笑容坚定、纯粹,不细看,甚至看不到他内里的狼子野心。
皇上皱着眉想了想,“就依你所言。”
“臣附议。”
又有人站了出来,“臣以为,夕立矿的动工制作之迫切,可以与国内变量统治一同进行,臣愿为皇上分忧。”
他当然知道该怎样把皇上的心撕碎,对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又怎会那么轻易的让她死去。
安定王往前一步:“皇上若觉得为难,此事可挑起一个两国共商的缘由,待见了面再提起商议也不迟。”
“待完成大业,她定要处死的。”
房内仍在小声的讨论。
“回王爷,距离秋猎还有十天。”
“那位宣妃娘娘,可真是极品,可惜了。”
安定王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再次拱手道:“秋宴过后便是秋收,民间都以此为收获的大日子,更遑论都城,北燕皇宫自来便有秋猎的风俗,不若先整理秋猎的准备事宜,也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将士们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去保卫我们的国。”
“嗯。”他长叹了口气,走出房门,看着天上流转的白云。
安定王在战场上雷厉风行,虽称不上阴谋算计,但若论折磨人,可算是数一数二。
有人哈哈一笑,“那你是不了解咱们的王爷,他断然不会处死这位娘娘。”
“眼下北燕国事繁杂,可万事皆有条理,理清了轻重缓急,自然也就不再烦忧了。”
“老臣听闻,安定王此次在南疆按等级特赦,以流民为戒,各色人等统一管理,与北燕疆域内如出一辙,颇有一番治国之才。”
“说得好。”皇上站起身来,“启弟心怀天下,更心系百姓,待我们过了秋猎,百姓才会安心秋收,这于我们,于百姓,都是检验成果的季节,理当重视。”
次日早朝,再度有人提及夕立矿的问题,皇上气得拍了桌子,“朕说过了,这件事自会处理,它涉及到两国邦交,眼下我南都大捷,该做的是收复民心,而不是再次大动干戈。”
这天儿,是真的要变了。
“臣附议。”
治国之才?皇上抬眼看了下,顿觉愤怒异常,一把将奏折摔了出去。
有人在角落里小声的讨论:还是安定王厉害啊,要是没有安定王,可怎么办啊。
“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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