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皇上意味不明。
安凝起了身,气鼓鼓地将满是精子味的亵衣穿在了身上,皇上看到她这样,微微笑了一下。
他眼神复杂地回头,睥睨地扫了地上跪着的安凝一眼:“就这么贱吗?”
安凝看他开始穿衣服,急的要命,一时间脑海里什么想法也没有,跪着就爬了上去,抬头仰望着皇上,满眼哀求:“皇上……”
皇上回头一笑,“怎么,还恼了?”
“母狗……啊……”
“不想穿就别穿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皇上淡淡说道。
说着离开了榻边,就去取衣服。
抬眼再看皇上时,眼神里渴望之余甚至掺了几丝委屈。
皇上并非没有感觉,安凝骚浪成这样,说不硬是假的,可他的心里不断的犹疑,安凝究竟能骚成什么样子?他又能否能把她当做从前玩弄的那些女子?放肆宣泄的虐恋是否与真正的喜欢能并存?他内心陷入挣扎。
一丝欣喜,转瞬又是气鼓鼓。她开始找亵衣,可是亵衣上早已粘上了皇上浓浓的精子。
她很快的调整好姿势,就又跪了过来,对着皇上:“还要……臣妾还要……母狗还要……”
皇上看她迟疑,“怎么,是想唤人进来给你换吗?”
安凝瘫坐在地上,一想到窗外真的有无数双耳朵,她的情欲更盛,浑身火烫,几乎就要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啪!一道耳光扇了下来,扇得响亮,扇得羞辱,扇得安凝跪不住,几欲摔倒。
走出院门,经过漫长的甬道,走向原来的老戏台,又往深处走,郁郁葱葱,再往前是个独立的小台子,说它是戏台其实不像,更多的像是一个展示
所以将这一切无限拉长,与其说是憋着安凝,不如说是惩罚自己的心。
nbsp; 皇上眼神一寒,他俯身摸着她的奶子,肆意地揉搓她的奶头:“嗯?”
“真的?”羞辱之外又带着一丝欣喜。
皇上也察觉到了,他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取悦朕,朕觉得舒服了,就会操你。”
“啊……是皇上床上的……”
出了殿门,安凝跟在皇上身后,皇上一把牵过她的手,一起前行。
的小舞台。
“这是?”安凝不解。
“你可听说过司欲坊?”
“不曾。”安凝久居深宫,又从南都国而来,对北燕在于性方面的事闻一概不知,许多对于林遇的传奇还都是宫里散发来的小道消息。哪里知道这么细致的东西。
“我们北燕,和他国不同,对性事向来不隐藏,许多女子以懂得怎么取悦男子为荣,在性事方面的技巧远远比他国研究得细致,也是由此,关于房事虐恋我们北燕挖掘的比较精细,许多皇室秘闻的招数都是来自于北燕。”
虽然皇上说的傲娇,可事实也的确如此,南都国的老皇帝也是从前与北燕先帝交好的时候,了解到此间秘闻,由此一发不可收拾。与绝大部分传统的性爱相比,北燕对于性事的开创之研究更是达到了史前巅峰。
“所以呢?这和我们今天来此有什么关系?”对于安凝而言,来这个破败的戏台子吹冷风,还不如在凤栖宫的炭火盆前做个下贱的母狗呢。
皇上转过身来望着她,满眼尽是温柔地捏着她的下巴上前,就要亲吻。
安凝心虚地侧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侍卫婢女们,皇上却不理会这些,甚至动手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奶子。
安凝顿时睁大了双眼,她小声地惊叫着:“皇上!”
皇上附耳道:“不喜欢吗?”见她满脸通红,皇上又正色道:“所谓司欲坊,也就是已色侍人的宫女,专为司欲而存在。”
“嗯?”安凝不解,“若是伺候皇上,按道理来说,不就是上升为皇上的女人,封贵人封嫔封妃了吗?”
“这也就是司欲坊存在这么多年没有被后宫处理掉的原因,妃子可不一定每个都有安凝这么贱的。”皇上温柔地看了安凝一眼,安凝羞涩地低头,身后的婢女们更是深深地垂了头,恨不得什么都没有听见。
安凝仍是不解地看着皇上,皇上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可以这样理解,封妃的女人关系到后宫的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司欲坊内的女子,只限于已色侍人本身。只为欲望本身而存在,或者是研究,对于其他名分,基本等同于无。”
“这样也会有人来吗?”
“自然,司欲坊在后宫长衰不败,自然是因为从不祸乱后宫,再加上身为皇室司欲坊,在民间,也是为人所称道的经历,毕竟女子以懂得如何取悦男子为荣,许多人都为能中选而狂喜。”
安凝撇了撇嘴,“那就是相当于忠勇王府之前的那些嘛……”
“也可以这么理解。”皇上挑起她的下巴,“每个亲王自独立建府以后,都会有专人教着去接触这些。还记得之前朕和你说的,施虐者的掌控欲望吗?情欲,也是施虐者关于掌控的一种练习,通过察言观色,去掌控别人,也掌控自己,什么时候停止,什么时候继续等等。”
安凝嘟起了嘴巴,还不就是刚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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