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脑子嗡的一声,突然轰炸。
“还是说,你仅靠着这一时的新鲜,让他驻足停留片刻?”
安凝眼里含着泪,却不想和她多讲什么,只想走回榻间,可是走向榻前的路上她看着这片自己爬过的地板,是啊,我究竟是以什么在吸引皇上,皇上又是喜欢我的什么?
她紧紧掐住自己的掌心,无法置信。
“安凝,只有权利和地位,才是唯一保障自己的。”
母后这么多年能将诸多后妃嬉笑间容于底下,靠的不是容人之心和善良温和,而是权利的收拢和后位的坚固。
安然比谁都明白,地位,是保住后宫女人生存的唯一法则。
“安凝,你不行的。”
她的眼神里掺了些怜悯,可细看去,分明又是嘲讽,借着认真的语气侵入安凝的耳边,直直扎透了心。
安凝甚至不敢抬头。
“如果是我,定是可以做到与他并肩,做他的皇后。”
见她动摇,安然又说:“宣妃为何?宣而告之,告诉大家两国交好,但也仅此而已,若无其他优势,晋封之路恐难再有。”
“可我不在乎!”
“哦?呵呵。”安然一脸的不屑,这样的女人她在母后那里见多了。
“你在乎什么呢?是爱情吗?”
“你可知我什么皇上不让我跟你说这些?难道是因为我毒言毒语会让你做什么事吗?”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皇上是希望你一直就是这副蠢笨的样子呢?”
她语气咄咄,安凝一瞬间仿佛失了所有的力,跌坐在凳子上,说不出话来。
“不如姐姐留下,和你一起伺候北燕皇上如何?父皇也有此意,所以才让我跟随四哥而来。”
“随便你。”心里,一片一片都是无力抗拒的冰渣。
“说起四哥,四哥待你,好似与他人不同……”安然状似无意的看向她,见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心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便不当回事了。
“做姐姐的,不会再有下一次和你说这许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只有安凝,忽的想起迎娶之前四哥哥偷来闺房那一次,她本以为可以永远按下这个秘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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