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自北边陲一路向南,拿下一片沃土,如今大半江山都是北燕王国,临近附属的几个小国都封了属地藩王,年前登基突然,几个附近的旧属国来祝贺的早,可南边一点的想要庆贺却是赶不过来的。
尤其南北信息滞后,即使快马,也要三至五天方能有第一消息。
恰赶上新年,正月十六前诸事不议,这一搁置,便耽搁了半个月。
南都国得知消息的时候,举国哗然。
安然更是跌坐在椅上,不敢相信。
她在房间摔烂了十几个花瓶,才将皇后引来,“这一切原本应该都是我的!”
皇后一脸为难,“可是原本设想的是去做太子妃,北燕老皇帝身体健壮,谁曾料想,他说不活就不活了,忠勇王更是突然即了位……”
“皇上驾到!”
皇上急匆匆迈进来,“皇后慎言,不可再说忠勇王了。”
“是。”皇后拉着安然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一招手,皱着眉,坐在榻边桌上,一时间气氛压抑。
皇后和安然起身,安然着急的问:“父皇!父皇您最疼我了,这可怎么办?”
皇上扶额:“容朕想想。”
皇后使了使眼色,安然起身退出去了。
皇后一摆手,所有人默默行礼,退了出去。
她脱了鞋袜,爬到榻上,爬至皇上身后,跪着给皇上按摩肩膀,“累坏了吧,这两日事情出现的太快了。”
“是啊。”皇上握住了肩上她的手,“谁能想到,他能回去做了皇帝。”
皇后趴在他的背上,隔着衣服摩擦着皇上的背。
他知道,皇后里面未穿抹胸。这是近日他才吩咐的,觉得这样把玩起来方便,可是玩久了就不想玩了,皇后倒是听话,一直不曾再穿抹胸。这样贴在背上倒是更加柔软,是极其舒服的人肉靠垫。
皇上用力抓了抓她的手,“母狗。”
“是。”
皇上侧身看着她,“说说吧,母狗觉得怎样才好?”
皇后隔着衣服将奶子在皇上的臂膀上摩擦,温温柔说道:“既已成了皇上,便今时不同往日了。当日只以为他会做很久的储君,只知道他可以代理谈盐矿的合作,更何况他的储君地位并不稳当。”
“嗯,朕也听说,他连个东宫居所都没有,空有个名头,还住在皇宫外的王府里。整日里还各种粗暴的房中秘事流传,你我都知道这代表什么,你不愿安然走这条路,朕能理解,所以才派出了安凝。”
“安凝这丫头,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运。”
“嗯。”
沉默了许久,皇后跪坐一旁,冷静的思虑着,皱了皱眉。皇上瞥见,喝了口茶水,侧身隔着衣服拨弄着皇后的奶头,“怎么了?”
“皇上,臣妾听闻,安凝是做了宣妃。”
“嗯,朕知道。”
“只是宣妃,不是皇后。”
“嗯……”皇上想了下,“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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