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魏恒已经不见了。
今天小花总算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他们的新财务,一个可以说是吴建民高端特化版plus+的男人。
好消息是他就一个人,没带一些不知道是保镖还是打手的小弟在周围,坏消息是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法对他怎么样。以为从他戴的表,穿的衣服,浑身上下的搭配品味,一看就是经常出入巴黎时装展的人。说不定在上海的车库里还有一遛超跑。
“这这这这这这人是什么背景?”在目送他优雅地拎着自己昂贵的小行李箱上了电梯之后,董心宜把小花拉了过去,“该不会是投资商的儿子终于要光临我们这小烂作坊了吧?”
“不,我想投资商的儿子都没他有钱。”牧青青翻着手机说,她从他的微信账号找到了他的ins,然后又把他的真名谷歌了一下,“人家的爸可是在福布斯中国富豪榜上排的上号的。在世界top5的商学院读大三,因为成绩优异,能早毕业半年,于是就找了半年时间来‘社会实践’。”
“简而言之,就是太子爷呗。”洪正浩简单易懂地对于他的情境进行了总结,“只要他不惹事,供着不就好了。”
“要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牧青青叹了口气。家庭富裕美满,成绩优异,长得又好看,还听他爸的话,有继承家业的想法,这几种特质加在一起,“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áǐzんáńsんμ.còм(aizhanshu.com)
事实证明,牧青青看人还是很准的,或者说,她不好方向的预感一直很准。这个太子爷,他麻烦就麻烦在,不甘心做一个太子爷。
第一天,暂且因为路途遥远且劳累,他们如以往一样,度过了和平的一天。
第二天第三天他也很平静。
然后,第四天一早,是真的一早,早晨八点钟,她就被太子爷的给强行敲了起来,然后给他连续解释了四个小时的之前积压的报销发票每一个的原委,包括参与者都有谁,消费了些什么,为什么要消费,它的收益是什么,还只讲了几张。
没错,这种从温室长大的缺少社会实践的花朵,一旦直接被赋予了管理职位,非常,特别容易用力过猛。
他们只是一个拍电影的,也就因为他们只是一个拍电影的,他在大学学的所谓财务管理学之类的应该都派不上用场,因为这就是一个把有限的预算变成一部电影的简单过程,他如果想发力,就只能够不停地扣细节。
早就过了年纪的牧青青又体验了一把毕业论文答辩的气氛。在他规定的‘午休’时间,她终于得到了一个半小时的休息,她没有心情去会议室,打开房门,一头栽倒在她的小床上面。
她好困啊,一般这个点他们应该才起床,可是她一个半小时之后还得去接着做汇报。
微信电话响起,是董心宜的来电,她趴在床上,颤抖地接下了电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