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目相对,这比时隔十三年的第一次见面时更加令她紧张,说出去的话是追不回去的,在他理解了她话中之意时,他拉她起身,随便拉开了医院里一个现在无人的诊室的门,灯也不开,在清晨微弱的冷黄色光芒下直接把她按倒在诊室的床上。
这次他的吻来的热烈,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颈,嘴唇,锁骨。他的手伸进她的衬衣,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只不过在他划过她的腹部时,她传来了微微痛苦的呻吟。
魏恒理解了什么,没顾她有些慌乱要拉住他的手,掀开了她的衬衣,带着青紫色的完整的鞋痕展现在他眼前。
“啊...这个只是,看着比较...严重...实际上没什么内伤的...”
牧青青察觉到他脸色不对,赶紧解释,他的手将她的衬衫攥的死紧,似乎他现在攥着的就是吴建民的气管一样。
牧青青的胸下肋骨被衬衫勒得生疼,为了吴建民的生命安全,她的电影的顺利开机以及上映,她思索着安抚他的方法,青涩地伸出双臂抱住他,企图用她柔软的身体和体温融化着他的剑拔弩张的气场。
这么僵持了十几秒,魏恒还是放开了她的衬衫,在她的簇拥中宣告失败。
“你别让我更想杀了他。”他在她耳边说,声音里竟然带了些委屈。
牧青青轻吻了一下他的脖颈,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似乎又要回答些什么。还好魏恒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他又推倒了她,吻落在了她的锁骨附近,似乎是想要逼迫自己忘掉什么一样。
牧青青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正面躯干原来可以这么敏感,她的正片皮肤都变成了一个导体,而他的嘴唇则像是某根带电的导线,在他蹭过的每个皮肤的接触点,都会在她体内出发一股电流,贯穿了她的整个躯干,上至脑顶,下至子宫内部和整个小穴。
牧青青被他撩拨的七荤八素的,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她的内衣扣子,回过神来她的内衣已经被拉到了胸上,她胸前的柔软覆盖着比她表层体温还要高上一些的掌心,乳肉在他的手指中溢出。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呢?这是两边都在想的问题,这太不真实了,为什么对方看起来似乎比梦里还要色情。
魏恒的手轻轻地划过她的皮肤,用不会弄疼她的淤青的力度一路向下,勾到了她牛仔阔腿裤的腰带。
“可以吧?”他最后确认了一遍。
“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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