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疼爱另一边的乳尖。粗糙的大舌头一刮上去,艾丽就打了个激灵,全身被一阵强烈的电流冲刷而过。她爽到不知所措,两只手无助地抓紧了床单。
“舒服吗,艾丽?”
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身体早已融化成一滩水,愉悦地迎合兽人的动作。
保暖的裤子不知何时也被褪下了。等艾丽反应过来,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棉质内裤,而古雷克的大手就放在那里,微微摩挲,感受着布料表面的水痕,琥珀色眼睛染上深重的欲望。
“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玩过自己?”
“哈……没有……”
“那这里怎么湿成这样?”他故意往里戳了戳布料,把内裤弄得更湿了,穴口也溢出更多的汁液。
艾丽难耐地喘息,面色爆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比这要多得多。她伸手抓住了古雷克的头发,把他带上来跟她接吻。他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蚕食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正如她幻想过的那样。
唾液交换的滋滋声当中,她自觉把内裤扯到脚踝处,正要摆脱,却感觉下面有一根火热的东西对准她窄小的入口,不由分说就挤了进来。
尽管甬道里充满天然润滑,但是兽人的性器粗大得不可思议,进来的感觉一点不比第一次轻松。艾丽痛得脸都白了,缓过来狠狠捣了他胸口一下。“猴急的混蛋!”
这一下没收敛力道,古雷克纵使皮糙肉厚也疼得抽了抽,承认自己活该。但毕竟忍了一天一夜没碰雌性,这会实在是忍不住了。插进来的瞬间就如同置身极乐天堂,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美妙难以言喻。但是,这还不够。必须彻彻底底地占有她才行,留下他的标记,永远把她变成他的人。
古雷克提了口气,往前进发。他的目标是全根没入,但知道雌性怕痛,故而在这个过程中不停地亲她。
“好女孩,”他在她眼泛水光的时候安抚道,“再放松一点。马上就好了。”
艾丽仰着脖子,七荤八素。刚开始的痛仅仅持续了几秒,现在脑袋晕晕地转着,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体内被塞得满满的,涨得厉害,好像自己都不再属于自己,完全被另一个人掌控了。她眼泪流出来,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说不清的千百种情绪堆积在胸腔,宣泄般的释放。
古雷克只当自己太粗鲁,真让雌性疼哭了,顿时僵住。
“你没事吧?”他惊慌又自责。“我不该这样乱来的,对不起,我马上就出去,你别哭——”
剩余的字眼都被一个吻堵住。
艾丽捧着他的脸,无法解释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嘴角,被他们各自品尝到,几分咸涩,几分甜蜜。兽人震了一下,在她挺起腰肢的时候拥抱她,让他们的身体无限贴近,生殖器也因此进得更深了。
这一刻,他们完全交融,重叠的肉体毫无空隙。
当体内的事物终于开始动弹,快感卷土重来,顷刻间遍及周身。艾丽舒爽得呻吟,柔媚到骨子里的嗓音被兽人悉数吞进唇齿间,温柔消化。接下来,他每往里撞一下,她腰就更软一点,平躺着把自己的命运交出去,随着风雨摇摆。
兽人伏在她身上前后律动,一身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却不会重到她窒息,而是像厚实的棉被将她从头到脚裹住,提供令人安心的温度。
她伸手搂住他的背,紧紧不放,像小船抛了锚,从此离开变幻莫测的海洋,靠岸稳稳当当。
“想要我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恍惚间,这个问题伴着火热的鼻息传到她耳畔,让艾丽呆了一下。
“在、在里面吧。”她听到自己下意识的答案,愣了愣,突然羞耻得满脸通红,难以相信自己是在主动邀请别人内射。
可是无法否认,被射了一肚子热热的特别舒服。
不过,如果真的跟上次一样,后续的清理应该会很麻烦……
“也许还是……在外面……”艾丽正要改口,却被猛力顶撞了一下,顿时没了声,只剩下细细的呻吟。
“只能回答一次喔,反悔的不算数。”古雷克咬她耳朵,低沉的嗓音里含着狡黠笑意。“现在,”他一本正经地指示道,“打开你的子宫口,让我好好浇灌你。”
艾丽不确定那种东西如何能打开。生理上好像不太可能吧?但在气氛的推动下,她凭直觉放松身体,感到一大股浓稠而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深处,迷迷糊糊全给接住了。甬道自动绞紧,吸得古雷克连连抽气。
“对,就是这样,把所有的种子都吸收进去。”
他满意地揉揉雌性的屁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又射了好几股浓精,分量加起来非常可观,断断续续才把囊袋清空了。
繁衍后代的本能深深刻印在每个雄性兽人骨髓里,而如今他把自己的种子全部倾倒给雌性,就像完成了一个人生重大使命,内心无比满足。虽然族里的受孕率普遍不高,但正是因为如此,雄性才进化出了超多的精液量,以便提高留存后代的可能性。像他现在这样把雌性填得满满当当,一滴不漏,可谓是教科书级别的正确交配方法!
眼看着雌性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古雷克昂首挺胸,升起一种强烈的自豪感,想学大猩猩那样猛锤自己胸膛庆祝一番。万幸的是,他说服了自己悬崖勒马,只是默默埋在雌性的体内,许久后拔出性器,并且在离开的时候特意把她双腿并拢了,微微抬起,悬在空中。
艾丽本来就涨得有点难受,瞧见他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又好气又好笑。“你干嘛,放我下来。”
古雷克把腿放下了。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等性爱的余波褪去了,艾丽也差不多平静下来,长吐一口气。
“呼……”
激烈的活动后难免有一丝疲惫。艾丽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下,脑海里却浮现各种画面,走马观花般的轮流闪现出来,挥之不去,难以释怀。
记不太清楚的童年。比较有印象的少年期。经历诸多波折的青年期。
在这些不同的片段里,不同的人物闪进闪出,一会退回记忆的潮水中,一会重登意识的舞台。毫无章法的思路恰恰提醒她,他们无一例外,都给她带来许多的影响,无论这些影响是好是坏。
妮娜是她永远抹不消的伤痕。好心领养她的掌事,实为披着人皮的魔鬼。还有梅丽莎,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次面对梅丽莎。那个女孩让她的心情太复杂,还是永远不要重见比较好。但是,梅丽莎似乎也是对她影响最大的人。享受生活,珍惜当下,是盗贼的行为准则,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或许是明年。或许是明天。如果把想做的事情一直往后推,到了临死的那一刻,留下的只会是悔恨。
既然如此,有什么道理不好好度过每一天。
还在条约的基地时,梅丽莎一直想劝她加入自己,用麻烟来放松精神,寻欢作乐。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玩法,在新兴贵族圈子里流行。她也不是没有了解过,但始终没找到自己非得寄托于此道的理由。当她明确拒绝了,梅丽莎便会摇头晃脑叹息,说她这个人没有生命气息,得过且过,一点也不懂享受。
但是梅丽莎错了。
她享受和古雷克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享受和他平淡的日常,打理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享受和他做爱的感觉,哪怕因为彼此需要磨合,会有少许的尴尬,但跟丰厚的奖励相比较,那很值得。享受可能还不足以形容。她爱极了与他唇齿交接,抵足缠绵。这让她心里无比的踏实。
若知道她有多么享受现在的一切,她那位曾经的好朋友一定也会由衷地高兴吧。
就算生死未卜。
就算她从未真正期望被拯救。
有些人是不配被拯救的。做错了事,就像身上多了块泥巴。错得越多,人就越脏。做错了大是大非,则是泥潭里打滚,满身龌龊,永远别想把自己清理干净。
古雷克就不一样了。他什么都没做错。干净善良,一尘不染。
他值得比她更好的人。
“要洗澡吗?”
艾丽仍然闭着眼,依偎在兽人的胸怀里,抚摸着他厚实得不同于人类,以至于略显粗糙的皮肤。
这份温度最令她留恋,也最难割舍。
“一起吧,”她小声提议。
“好,好,一起。”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兴冲冲下床离开卧室。稍后在走廊里响起交谈和笑声,如风铃般悠久回荡,传播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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