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一错再错【剧情+H,自扇巴掌、粗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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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平城的沉鸣谦也正被人劝酒。

“沉总真不喝点?”

沉鸣谦笑容谦和,语气中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不喝了,跟家里那位说好了。”

其他人不敢硬劝,见他拒绝便也只能作罢。也就徐立国不怕他,跟他八卦,“啥情况啊哥们,你跟楚怀橘确定关系了?”

沉鸣谦摇头,“还没,不过怀橘的意思是要我戒烟戒酒,为怀孕做准备。”

“……”为什么感觉这人在跟他炫耀。

楚怀橘想和他一起生孩子让他这么得意吗?

他忍不住看了眼一旁安静吃东西的刘琉,只见她完全没有关注他和沉鸣谦之间的对话,正小口小口吃着米饭,连菜也不夹。

她咀嚼和吞咽的幅度都很小,从侧面看就是整张脸只有有些婴儿肥的腮帮在一动一动的,非常可爱。

“刘琉。”他轻声喊她。

刘琉抬眼,有些疑惑地看他。

“吃点菜。”他边说边给她夹了只虾。

她收回视线,垂着眼帘“哦”了一声,然而动都不动那只大虾,用筷子把它拨到一边继续吃米饭。

徐立国被她的举动气得胸口疼,不想再搭理她,心想她爱吃不吃,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呢。然而没过五分钟他就忍不住又给她夹了点青菜,虾要剥壳麻烦,青菜总可以了吧。

果然这次刘琉没说什么,把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吃了下去。

徐立国心里舒服了点,又给她夹了几块瘦肉,刘琉也都吃了。

打牌的时候刘琉就坐在徐立国旁边看小说。本来她想去一边沙发坐着,但是徐立国不同意。

徐立国身边的位置刘琉不想坐,有的人却想坐。

一个似乎是徐立国发小的红发女人,刚才吃饭时就一直拉着徐立国回忆青春完全无视刘琉,这会儿又主动过来要帮徐立国看牌。

徐立国坐在那里冷淡地瞥她一眼,一点面子也不想给,“没看到已经有人帮我看了吗?”

陈悦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低头心无旁骛看小说的刘琉,不爽道:“她这不是在玩手机吗?玩手机去哪不可以玩?”

陈悦是能源局局长的千金,在她看来刘琉只是个出卖身体的玩物,因此连正眼也懒得给刘琉。

陈山是刘维民手下的人,刘维民又和徐立国关系匪浅,陈山是打算和徐家联姻巩固关系的。不过这事他只跟陈悦说了,还没找到机会去跟徐钢提。

徐立国能力强,家世又好,在陈悦眼里,他已经是半个未婚夫了。虽然徐立国对于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但她不怎么在意,对于她们这些人,婚姻从来不是由着自己喜好来的。

徐立国撩起眼皮,极不耐烦地对陈悦道:“可惜,我只想让她坐在我旁边,所以你能走了吗?”

现场人很多,陈悦火气也上来了,“徐立国,你这是为了一个鸡下我面子?”

她声音挺大的,但刘琉听到只做没听到。

刘琉没反应徐立国却是被刺激到,他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撂,站起来就给了陈悦一巴掌,“你说谁是鸡?陈悦,我这两年也就这么一个女人,我这么贱两年跟个鸡在一起?你侮辱谁呢?”

其他人吓坏了,手忙脚乱地过来拉架。

这俩人哪个都不是好惹的。

沉鸣谦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觉得打得挺好,如果谁要是敢对楚怀橘出言不逊,他也和徐立国差不多反应。

他们都是人不是神,七情六欲一样不少,时时刻刻保持理性的是机器人。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就冲冠一怒为红颜,没毛病。

陈悦捂着脸,眼睛通红,强忍着才不让眼泪掉下来,“很好,徐立国,咱们走着瞧。”

徐立国压根不惯着她,他管她老子是谁呢,是谁都不好使。

刘琉也不看手机了,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屋里的闹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徐立国没回应陈悦的威胁,拉起刘琉的手就走了。沉鸣谦见他走了,也没兴趣多呆,跟组局的人打了个招呼也走了。

车里,徐立国余怒未消地质问刘琉,“被人骂你就一点反应没有?你不会骂回去?”

刘琉一脸无所谓,好像是他大惊小怪一样,“她说的不是实话吗?我干嘛要有反应。”

徐立国眼睛危险地眯起,强忍着怒气问:“你觉得她说得对,你觉得自己是鸡是吗?”

“难道我不是吗?”刘琉大睁的眼睛里写满无辜。

如果怒火能化为利剑,刘琉觉得此刻自己一定已经体无完肤。

到家的时候刘琉还在想今天肯定又会倒霉,徐立国那么大的火必然要发泄在她身上。怕吗,其实很怕,她一直都很怕疼。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膈应徐立国的心,哪怕之后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她也总是忍不住想让他不爽。

不过这次回家后徐立国没有立刻发难,反而不耐烦地问刘琉晚饭有没有吃饱。本来晚饭也不用吃太多,刘琉确实吃饱了,她还不至于故意让自己挨饿。她如实跟徐立国说,然而徐立国不愿意信,认为她是故意跟他对着干。

刘琉已经无所谓了,横竖都要被虐,他信与不信一点都不重要,所以她不会浪费口舌解释这种无聊的事情。吃饱没吃饱都需要解释,多可笑。

果然,徐立国把她提溜到卧室,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有他打陈悦的那一巴掌狠,不过也很疼,半边脸火辣辣得像烧着了一样。

徐立国又给她另半边脸来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质问她:“刘琉,你就是不想跟我好好的对吧,你就是希望激怒我,让我打你虐待你是吗?你是不是犯贱??”

刘琉一本正经地点头,平静开口,“对,我希望你打我、希望你虐待我,因为我犯贱。”

徐立国曾不知多少次骂她贱,然而当她自己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自己贱时,他却突然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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