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另一个朴智妍,在朴孝敏的描摹勾勒下鲜明地浮现,联谊会上朴智妍收获了一致带着意外的夸赞,少女的虚荣无限膨胀。虽然说着不喜欢同龄的男孩子,她还是给了一些用冷艳性感形容她的男生联系方式,在行程的空隙中漫不经心地联络着。
还没来得及有更多下文,社长因为收到了觉得非常不错的音源,提前了回归的计划。她们一边筹备在日本的出道,一边录音排练,预备以复古风的《RolyPoly》回归。
日子在忙碌中过得飞快,夏天开始前,她们的新歌空降年榜,随着Tara的人气上升,朴孝敏一边活动,一边拍摄电影和电视剧,本就紧凑的行程越发极限,不同活动间的车程成为她唯一能睡觉的时间。
盛夏的一天,朴孝敏揉着惺忪的睡眼,从保姆车上下来,车外炽热的太阳一下压得她抬不起头,强光碎成一片片洒落,虚化模糊了她的视线。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她坚持着在接下来的舞台表演完,舞台灯光暗下来后,她双腿发软,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闭眼前最后一个画面是放大在眼前的,朴智妍失措的脸,和那双狭长双眼里发散的瞳孔。
她是在医院醒来的,成员们在行程结束后赶来医院,朴智妍凑到她跟前,一下猛地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颈:“太好了,欧尼没事。”
又很快像觉得有些难为情拉开,没再说话,只是在众人的喧闹中,狭长双眼边缘泛着红晕,安静地看着她。
成员们回去后,她玩着手机,看到朴智妍的Twiter:“我的欧尼不能休息,因为她太辛苦了,就像一个傻瓜,如果有人伤害她,我会报复,我的心碎了”
她想象朴智妍一边慌慌张张,一边在手机上发表着中二言论的画面,心中一阵奇异的柔软闪过,又觉得有些好笑,心想日后可以用来嘲笑那个莫名自信的忙内,把这条Twiter截图保存下来。
渐渐地,朴孝敏捕捉到悄然在朴智妍身上发生的,某些细微的变化。
朴智妍在宿舍里开始早早就洗了澡,这虽然这是好事,只是她总是会盘腿坐在床上,一副乖巧的样子,奶气又坚定地反过来催促她:“我洗好了哦,宣映快去洗吧。不要再玩手机了,洗完要睡觉了。”
有时她一说什么,朴智妍就立即把脸凑过来,表情认真地凝望着她,一眨也不眨,让她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天朴智妍又在饭桌上自作主张为她挟一大盘食物,一边觉得自己做得很好骄傲眯起眼来:“宣映欧尼多吃点吧。”
朴孝敏叹了口气说:“呀,你不要再给我弄了,我自己想吃会弄的。”
见朴智妍皱着鼻子,耸拉着眉毛,眼里泛着水光假装委屈地看她,又转开脸小声说:“像之前那样玩得开心,不用太成熟,停留在小孩子的样子,也没有关系的。”
事实上,朴孝敏的晕倒确实带给朴智妍巨大的冲击。她意识到,即使一边说要长大,她仍然像个孩子,整天跟在朴孝敏的后头。
做着观察的行为,却没有发现她是那么的纤细脆弱;在她昏倒后也只是茫然不知所措,连救护车电话都是恩静欧尼拨打的。
她陷入一种焦灼的自责,行李箱开始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在依旧忙碌的行程中尝试着组织成员推动流程,期望能留出更多的休息时间。
从日本回来的那夜,她们刚下飞机,一个访谈节目的摄制团队就在机场等她们。
她们在车上接受采访,主持人聊到朴孝敏的新剧:“不是刚拍了《阶伯》不久么,记忆很深的场面是?”
“在丈夫最后一个场面的时候对他说你辛苦了,这样摸着他的脸,不仅要微笑,还要慢慢地留下眼泪……”
主持人就在座位上侧躺下:“我现在要死了,要死了呃“,一边指了指自己,闭上眼,对她提出再演申请。
朴孝敏犹犹豫豫,又真的伸出手,朴智妍猛地一下拉住她,朴孝敏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吐着舌头笑了下缩回手来,挠了挠头,傻笑着转移话题。
事后朴智妍一本正经地教训朴孝敏:啊,真的是,欧尼怎么还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要保护好自己啊。
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啊?朴孝敏疑惑,拉着她的手解释着:“是因为刚下飞机,晕乎乎地一时没反映过来才那样的。”
朴智妍不为所动。
朴孝敏抿嘴鼓着脸,双手交握放在下巴下,眨着眼睛,带着鼻音软软地:“嗯~智妍欧尼,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会更注意的。”
“什么呀,宣映欧尼为什么要装作小的啊。”朴智妍眼神飘忽,别别扭扭地。
朴孝敏对着她的头顶比划了下:“智妍不是都比我高了么,长这么成熟,又这么会照顾人的话,无条件是欧尼了。”
她看朴智妍明明嘴角开始上扬,又努力绷着脸,笑着说:“我们智妍这么可靠,如果智妍是男生,都想和智妍交往了。”
朴智妍看她笑的甜美,不知道为什么连她的眼睛也不敢看,终于仰头笑开:“真的是,宣映欧尼在说什么啊,我才不想和宣映欧尼交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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