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邓源。”他简直要被气笑了,“我警告过你千万别出事,你给我整这么一出?”
北堂轩万万没想到,让人找男的给南宫原开苞,最后却变成了给自己戴绿帽子。
“老、老板”经理可再清楚不过北堂轩有多心狠手辣了,直接趴在地上“咚咚咚”地拼命磕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老板!我就应该派人在门口守着的”
北堂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立刻有黑衣打手把两股战战的经理直接“搬走”了。
“赶紧给我搜,一层一层地找。”
“每个房间都别放过。”
少年秀气的脸庞浮现出了极其狠戾的神色。
同一时间,从壁球室走出来的东方景揉着有些酸胀的手臂,脖子上挂了条雪白的毛巾,徐徐地往洗手间走去。
他浑身都汗津津的,心想要拿毛巾润湿擦一把脸。
好巧不巧,一出来就遇到一堆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堵住了去路。
壁球室在五楼,拐角就是电梯。
他不耐烦去人堆里挤,转身坐电梯往下一层。
七绕八绕终于进入了宽敞的洗手间,东方景把毛巾放在自动感应水龙头下,一点点打湿,然后对着镜子擦脸。
然后他尖细的耳朵就听见了暧昧的呻吟声。
啧,这层楼都是客房,怎么不去床上干?
不过公共场合确实更刺激。他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嘲讽一笑。
“啊慢点”
“乖,让我嗯全部都给你”
隔间里的男女似乎干得特别激烈,“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里,听上去淫糜又令人燥热。
东方景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总觉得这对野鸳鸯的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他一边擦着脸,一边被那女生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勾得想起了裳伊——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奶白的肤,一碰就变成粉红色,咬一口好像就会留下深深的牙印,看上去像被标记了一样可爱
他越想就越情动,那股火热的劲儿往下半身直冲。
该死,都怪这女的叫得太像她了。
东方景又拿冷水浇了一下头,逼迫自己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就在他准备离开这个激战正酣的地方时,隔间里突然传来女生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南宫原不要射进来——”
东方景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顿时骤变。
下一秒,隔间里的男人好像咬住了女生的唇,只听得见“唔唔”的闷叫。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了那个隔间。
接着就听到了他的好兄弟——南宫原——激动而急促的呻吟声:“啊哈裳伊,你夹得好紧”
“呀啊呜呜快点出去”沉浸在爱欲里的少女的声音是东方景从来没听过的。
娇柔,沙哑,饱含着压抑的快乐和情欲。
哦对,在他梦境里出现过。
东方景扯了扯唇角,沉默了许久。他心底那个一直以来都存在的黑暗欲望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下去。
西门云棋可以跟她做爱,南宫原也可以。
到头来,全世界只有他不可以。
哈,这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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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只有自己没得手的东方:我太惨了。
下药后反而给自己戴绿帽的北堂:我太惨了。
躺在病床上好久没出场的西门:我太惨了。
差点被坑死一度要失去性功能的南宫:我太惨了。
裳伊:???谁最惨还用说吗,狗男人们?
po最近越来越难登录了不知道你们有木有这种感觉我昨晚试了好几次都卡死了,苦逼地深夜爬起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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