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翻白眼,不想搭理他。
郑西洲又说:你洗衣裳不是洗的挺好的吗?我看着还行。
别做梦了啊,我不可能给你洗衣裳。姜萱给他泼冷水。
为什么不行?
姜萱,你不用这么排斥。
我领的工资都能交给你,家里的存折也能让你保管。你嫁给我,不愁吃不愁穿,我也会对你好,你知道我喜欢你。如果你想工作,我也能帮忙留意合适的岗位,我们在一块不是挺好的吗?
姜萱只当他说话是放屁,半个字都不听,一心一意洗衣裳。
说了这么多,郑西洲也不肯再低头示好,盯着她许久,最后安静地回了柴房。
第二天一大早,大杂院开始喧闹。
姜萱强撑着困意,早早起床,端着搪瓷缸刷牙洗漱,期间和郑西洲抬头相顾,两人默契地扭过头。
谁也不看谁。
临出门时,郑西洲眉头紧皱,拉住她道:你不吃饭吗?
我去国营饭店买包子吃!
原来手里还有粮票呢?郑西洲松开手,缓缓道:行,那你去买肉包子,记得多买几个,能吃多少吃多少,好好珍惜能吃肉包子的机会!
他就想知道姜萱手里仅剩的粮票能支撑多久!
姜萱笑呵呵出门,结果到达国营饭店,很快便悲催了。
两个肉包子不贵,玉米粥也不贵,加起来才三角钱,但是需要五两粮票。
身上恰好只剩一张五两的粮票
姜萱不信邪地翻了翻口袋,只翻到一堆零零碎碎的毛票子,至于粮票,一张都没了。
吃完早饭,把碗筷送回窗口的时候,姜萱试探地问了一句,同志,请问在这里买吃的,必须要粮票吗?
服务员给她翻白眼,拿起鸡毛掸子用力敲了几下柜台,没粮票吃什么饭呀?回家吃野菜团子去。
姜萱:
服务员又瞥了她几眼,哧笑道:这两天也没少见你来,天天买肉包子吃,你家的粮票挺多啊?
姜萱心底咯噔一声,当即道:你管呢?我再不来了!
气呼呼地离开国营饭店,来到街边的树下,姜萱托着下巴开始发愁。
怪她考虑不周。
只想着兜里的钱绝对够花,却忘了粮票的重要性。
还有一点,国营饭店的服务员居然都认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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