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似是想到了当时的情形,眼中闪过恐惧,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声音,“我们害怕这些土匪还要杀人,只能赶紧跑,跑了一段路才发现,伤人的土匪被其他土匪喊住了,他们并未追上来。”
总体听起来就是事发突然,他们也懵着呢。
果不其然,张鸣道:“我们也很奇怪,不知道那个土匪为啥发疯,但是一看王家老大留了好多血,我们担心他的安危,赶紧骑了车回来,本来想直接去孟县的,谁知孟县看不了,让我们回去操办后事儿,我们没办法,只能先回来,想着刘大夫是做过御医的,医术高明。”
张鸣抹着眼睛,这一路下来,他是真吓坏了,此时话说出口,再哭一场,整个人更加的昏昏沉沉了。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先回山顶吧,换身衣裳吃饱肚子,好好睡一觉。”洛晨安抚道。
张鸣点点头出去了。
接下来是下一个人,谢家的老二。
她换了些问题问。
比如说:你们为啥走那条路?打头的土匪身高八尺,面黑如碳?追上来的那人喊的是,原来是你们?杏花坡上种了好多杏树?等等。
问题不一样,但是最后答案会跟张鸣的想通,谢家老二没有多想就回答了,且答案相似。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以及第五个人,话表述的不一样,但是意思都一样,无论她怎么翻来覆去的问。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说的就是真的,另一个就是,路上他们商量好了怎么说,已经统一过口径了,且这几个人脑子清明,没有因为她的反复而露出马脚。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就厉害了。
而她,现在腾不出手去案发地查探了,想要证实他们的话,只能等王家老大醒来了。
打发走所有人后,洛晨才想起来肖校尉还在,顺口问了句,“他们说的是真话吗?”
“是,我没看出假的来。”
洛晨翻个白眼,去看门口剩下的两辆车子。
一共四辆车子,还有两辆在土匪手里,洛晨头疼不已。
这车子还未上市,就被人拿了,一旦关键技术泄密,或者是土匪有眼光,找了人合作,他们的生意也必定会受到影响,毕竟做不出来链条还做不出来车体吗?
尤其是等他们的车子一打出名声,土匪完全可以找人合作生产其他的零部件,再从他这里购入链条和链轮,妥妥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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