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屏幕前的志愿者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就该让这些外国鬼子看看我们种花人的厉害。”
“一天到晚搞些什么阴间滤镜，造谣这造谣那，奥运会都能吹黑哨，这次再让他们赢，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旁边站着的节目组的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翻译皱了皱眉，还是没把他们的话翻译出来。等后期的时候这些内容也会被截掉，这个时候就不横生枝节了。
出到门口，黎玥在车上等他。
“这次怎么样？题目难吗？”
“不难，倒是遇见了一起高考冒名顶替的事。”
连城把情况给黎玥简单说了一下。
高考分数被人顶替的事大家都听说过，在早些年还有，不过在国家抓得越来越牢，高考审核越来越严格后，基本上杜绝了这个问题。
只是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胆子这么大。
不过反过来想，正是因为国家管得越来越严，所以出现分数骤降的情况大家第一反应绝对不是被人顶替，而是学生本人之前的成绩是不是作弊来的，或者是涂错了答题卡。
而这一次，要不是这名年轻人性格比较偏激，他父母也一直没肯放弃，才会被连城遇上。
“他们也太大胆了！那么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黎玥张大了嘴。
她、连城和那名自杀的少年都是一届的，高考有多严格她再清楚不过，进去要核对照片、身份证，答题卡、试卷上不仅有准考证号，还有一个代表身份的条形码。
只要任何一样有问题，就会被发现。
“每个地方的情况都不太一样，听说有的地方高考完最后三十分钟直接关监视器，让学生相互对答案。”连城说。
其实也不是听说，他们市一个中学就是这样的，这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亲口说的。
不过他们学校的成绩一向不太好，即便相互对答案，能提高的分数也不躲。
一直生活在首都的黎玥对这些事无法理解，也不敢想象。
不过电视上总能看到经济条件不同地区的情况，不管是环境还是教育，那肯定是跟首都比不了的。
习惯在微博上分享医学小知识后，连城每天都会登录微博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跟他有关的新消息，自然就看到了大家关于《通灵之战》的讨论。
面对大家的反问，连城十分淡定地打了几个字。
“其实算命是统计学的一种，我们的老祖宗只是将一系列现象与卦象结合在一起，整理出了一套有联系的规律。我现在做的，就是将这规律与卦象联系在一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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