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么死,要么就是被抓住当人质。
她去与不去结果都没差。
还要哭一通。
“温嘉月,这些破事结束老子非得好好弄你一顿。”
就他娘的欠。
陆凛咬住她白嫩香软的小耳朵微微用力啃了两下,嘉月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许血色。
她微微张了张唇瓣,最后又败在男人狠戾的目光下,乖乖地垂下脑袋不说话了。
自打她怀孕他都说过好几回了,只怕真的逃不掉。
二人顶着狂风骤雨来到前院时,援军已将府里的刺客都杀了干净,伤痕累累的初一正执着长剑同屋内用匕首抵着温嘉澜脖子的婢女对峙。
“给我准备快马,五十两金子!”
“否则我就杀了他!”
温嘉清已经被人生擒,那婢女知道嘉月在意嘉澜,便更不可能将他放下,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靠在陆凛怀里的嘉月一个劲地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放不放都难逃一死,可这柄刀离嘉澜太近了,随时都有可能拖他一起去黄泉路。
陆凛的神色并不好看,因为他最烦有人威胁他。
饶是嘉月在身旁,他周身依旧涌动着不耐和戾气。
手下递上了玄铁弓,陆凛将嘉月轻轻放到身后,单手轻而易举地将它举起,另一只手向后摊开,立刻有人把锋锐的羽箭放进他掌心。
弯弓搭箭,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带着浓浓的残暴与杀气。
丝毫不受威胁。
“你做什么?!他的命你们不要了?!”
那婢子慌了神,手心一颤,刀在嘉澜白嫩的脖子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许是觉得痛,一直低垂着脑袋不言不语的少年轻哼一声,缓缓攥紧拳头,一点点抬起了头。
他看向用箭指着他们,宛若阎王现世的可怕男人,末了又侧头看着他身后侧,紧紧攥着他袖子,泪流满面的女子。
“阿姐。”
他这一声,让两个女子都看了过来。
一个瘫坐在地上,面色灰白又满眼愤恨,一个却从茫然变成了错愕和心疼。
“你待我很好。”
不到十岁,个子还不及那婢女胸口的嘉澜说着说着便瘪下嘴,哭了起来。
“我知道舐犊之情,大哥哥也还教过我,善恶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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