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薄唇一会儿在她柔软的耳垂边啃咬,一会儿又吸吮起少女白嫩的面颊,最后移向她被衣领遮掩的脖颈......
没一会儿,前襟凌乱的嘉月优美如绸缎的脖颈间便满是星星点点的红。(如果我没记错脖子以上是可以写的,这里并没有涉及其他意识流的东西,为什么要一直圈划?)
“长了?”
将嘉月抱坐到腿上的陆凛亲着亲着便突然移开唇瓣,细细盯着那将掉未掉,与雪白交相辉映,更衬得她曲线玲珑的藕粉肚兜看了一阵,明明也没刻意掺什么别的意思,但在这样的气氛和姿势下总是暧昧而过分,招人羞恼。
“呜,你不许说......”
嘉月红着眼眶,抬手便要捂他的嘴,却被男人一只手牢牢握进手掌,安抚似的摩挲两下。
“羞什么,老子夸你呢。”
俯首亲了亲,陆凛的声音又哑又糙,这回是真的在调笑,又带着浓烈灼人的暗色。
原本便是娇嫩惹人怜惜,如今长大不少,他也不用拼命收敛爱惜着了。
“呜呜,臭陆凛......”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蹬了蹬小脚,两只手好不容易得以解脱,便紧紧扒拉着他的肩,将脸埋在他头顶。
从温府到大长公主府,马车需要走过闹市,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
外面人声鼎沸,喧嚣不绝于耳,而车内却氤氲着静谧与克制交织的热意。
车停在原先的大长公主府,如今的定北侯府正门前时,里面的两人并没有下来,暧昧的声音还未停歇,女子的哭泣嗔责时隐时现,外面负责驾车的年轻府兵与伴在两侧的同伴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大人的脾气他们都清楚,此刻贸然出声提醒搅了他的兴致那就是找死。
只是这府邸虽说有些偏僻,但门口宽阔,来往的行人偶尔也有点,停的时间久了,让旁人听着些声音怕是不太好。
毕竟大人刚从边境回来,战果累累,风头正盛,惹出些闲言碎语多少有点麻烦。
不过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再加上夫人有孕走得慢,半个时辰约莫也差不多了。
而马车内的陆凛紧紧搂着嘉月,胸膛剧烈起伏,旖旎结束后的酥麻畅快过去后方才打开软榻下面的盒子,取出锦帕抬起她的手细细擦拭,衣服上的一些污迹也顺带清理了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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