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距离我们见面不过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前还正正常常的人怎么这么快就发烧了?
以他每天忘记吃饭也忘不了坚持运动的身体,我们结婚后,就没见他头疼脑热过一次。
而且家里有药箱的,小玲定期都会更换里面的药。
想清楚了,我便又打电话给他。
没想到手机里提示对方已关机。
是没电了还是烧晕了?
本来计划掉头的车最终还是朝前驶去。
我停好车准备敲门进去的时候,门自己开了,看情况是压根没关。
这要是来个贼,可是方便,还好门口那个兵马俑乍一看挺像有个人站在阴影里的。
所以我对这尊东西没好感,经常就冷不丁的觉得有个人站这儿。不过好久没进来过,一看到他,还有些亲切。
……
我上了楼,卧室门也有个缝。
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有些犹豫。
忽然想到,他会不会不只打电话叫了我一人?
搞不好连闫言那边也打了。
我傻乎乎跑来,徒增尴尬。
一时不想进去了。
正犹豫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他手捂着额头皱眉问:“怎么这么慢?”
“……堵车。”
“半夜一点?”
……你怎么不想想半夜打电话多么不地道?
我跟着他走进卧室,问道:“怎么会发烧?”
他又重新躺到床上回道:“不知道,可能有点儿感冒?”
我看他气色还好,便走到他跟前,探到他额头摸了摸,……是有点儿热。
我闻到房间里有淡淡烟草味儿,我知道烟他常备,只有在喝酒后才会吸,这人酒量太浅,吸烟是为了清醒大脑。
烟,酒,感冒,发烧,什么时候他也成了文艺青年了?
我问:“吃药了吗?”
他摇头。
我打开柜子翻出药箱,打开一看,……空的。
我疑惑的回头对他说:“家里药箱都空了,小玲怎么没添药?”
他摇头。
“水呢,喝没喝?”
还是摇头。
我下了楼,在饮水机里接了些水烧上,回头间他也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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