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到今天的闫言没?她就是山沟里飞出来的野鸡,就凭她,大学学费都掏不起,为什么能出去留学,能进C市电视台,一个毫无背景的人进电台端茶送水都没人搭理能一年半载就当个节目主持人,凭什么,还不是是搭上了宋南这架直升机,要说你的机遇比她更好才对。”
虽然不想跟她对比,不过几杯酒下肚我还是想替她申冤:
“……我和她不一样,她是真爱,我是替代品。”
陈君像是听到特别好笑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搭上我的肩膀,挨得离我近了些,在我耳边吐气:
“说你傻,你还真不嫌可笑,真爱?这个社会你去哪儿找真爱?谁是谁的真爱,大家就是玩玩,玩的起的玩大的,玩不起的才玩真爱,你跟陈斯是真爱?是真爱怎么当年家里给了点儿压力就不声不响的出国了?宋南和闫言是真爱?是真爱他怎么会娶你?”
“……”对啊,他怎么会娶我,我也经常想,他为什么娶我,还没想明白就离婚了。
也许也是一时昏了头吧。
我和陈君又喝了几杯,陈君嘻嘻的笑:“没想到,你还挺有酒量。喝的这么开心,不如叫两人进来,玩一玩?”
这酒后劲十足,酒劲慢慢上来了,我已经开始犯晕了,好多年没喝酒,酒量大不如前了。
可道德人性还没丧失,我摇摇晃晃站起来:“……不玩,我要走了。”
她摊在包厢的沙发上,哼哼着:“没劲,刚觉得你有点儿意思,滚吧滚吧。”
被司机师傅喊醒的时候,我睁开眼犯懵,不清楚是在哪儿?甚至反应不过来我为什么会在车上?
师傅不耐烦的说:“到了!!”
怎么下的车也不清楚,师傅有没有找我钱更是记不得,只觉得脚下虚浮,眼前事物模糊,看不清楚是白天还是晚上,软的就想一头扎在床上睡觉。
我掏出钥匙开门,试了好几把却一直打不开。
我又累又困,无力的拍了两下门,就坐在了门角。
倚着门打盹的时候,门却从里面开了,我懒洋洋的抬眼去看,门口站着一人,看着很眼熟很眼熟。
我却想不起是谁来,就觉得他是我熟人。
我问:“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啊?”
他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我越看越模糊,他却一言未发。
我扶着门角艰难的站起来:“你赶紧离开,离开,我得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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