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也抬头看到我,张着大嘴:“表姐,你怎么把门锁了,姐夫进不去了。”
……
我问:“人都散了?”
小景嘿嘿的乐:“那是,还叫唤着闹新娘子呢,都被姐夫灌趴了送走了。”
然后凑到我跟前说:“大家都睡了,表姐,姐夫,二楼隔音效果很好,嘿嘿。”
她飞快的笑着跑走了。
……这是还没成年的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他进了房间没有说话打开衣柜,拿了睡衣就去洗澡去了。
我听着哗哗的水声,觉得不怎么踏实。
还没想出个三六九等,他就出来了,伴随着他出来的声音我腾一下站起来:“我也去洗。”
……
我故意磨蹭了很久很久,直到里面的空气闷得我已经不能承受,才磨磨蹭蹭的出来。
我看到他占据床的一半平躺着,一只胳膊搭在额头,非常安静,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我在洗澡间门外站了一会儿,想了想今天大家都很累了,不会有什么事儿。
我放轻脚步,走到床的另一边,轻手轻脚的躺上去。
刚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没多久,就听到他问:“怎么这么慢?”
吓我一大跳。
转过头看他:“你没睡着?”
他“嗯”了声,转个身面对我,将手搭在我身上,往身边揽了揽,说了句:“睡吧。”
我本来僵着身体无声的排斥着,抵抗着,他说了这话,就稍稍松了口气。
他面对着我,眼睛都闭上了,除了搂着我,也没有过分的行动,我也慢慢放下心来。
婚姻就是战场,一时的麻痹大意就会丧失领土权。
我快入睡的时候,他的手就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我抖了一下,想要把他手拿开,他直接就压住我。
眼睛在暗夜里也有种不知名的光泽,我看了有点吓人,直觉就说:“我很累了……”
他不出声的看着我。
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就开始挣扎。
任何挣扎到了他这儿都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以为我力气很大,他不过是个弱质男青年,没想到我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头脑,在身体的较量上,女人仍然处于弱势。
我是哭也好,闹也好,最后都在他怀里求饶了,他该做的一丁点儿也没落下。
后来他对我说:我所见过你这辈子最丑的时候就是新婚的那天晚上,比女鬼还恐怖;
我回到:我所见过你这辈最丑的时候也是那天晚上,比禽兽还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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