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行。”
其实我不太理解,刚刚我们坐在一起三小时,开车一个小时,总共四小时,俩人都没话说,晚上打电话仅仅是为了说个晚安吗。
我到的不算晚,也不早。
该到的都到了。
也是,大龄剩女,周末还要相亲的有我一个就够了。
我一进来,老班就喊着:“吆吆吆,看谁来了,晚了啊,先自罚一杯。”
我也没跟他客气,端起一杯饮料,就咕咚咕咚喝了。
老班笑:“约好了的,你瞎忙什么呢?”
我很坦然的说:“这时候还能忙什么,相亲呗。”
老班说:“就你还能剩下,说了可以带家属,怎么没带过来瞧瞧?”
我笑笑,往这一堆人里看了一眼,佳人热情的说:“凡子,这边。”回头对旁边的人说:“四子,你去旁边坐坐,我跟凡子挨着坐。”
…….
他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起身坐到对面去了。
佳人冲我招手,我走过去,佳人笑着低声对我说:“你看看,都是男的,女的都是家属,我也不认识,我待着别扭死了,就等你了,真的,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啊。”
我说:“你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她笑的酒窝都深了:“我也是老样子吧。”
……
她拉着我讲最近几年的事儿,不知怎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件,决口不提四子。
她说,在国外交个朋友很容易,交个像我这样真心的朋友太难。
我只是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岁月还是会给我们好处,比如辨别一句话的真假。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好像总是在讨论他。
那时候他还是我的男人。
而她,是我爱情的专家。
后来,学员退学了,专家成功了。
我当年一直觉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忽略了我们最初的相识也是因为她其实是四子的朋友。
老班喝了不少,冲我招手:“凡子,来坐我边儿上。”转头捶他一下:“去你女人边儿上,我跟凡子坐会儿。”
也是,这个场子里今天只有我俩是单的。
我有些感激老班,这几年一直承蒙他贴心照顾。
他真是我的金丝小棉袄。
有人提议玩儿转酒瓶。
我这个看客也被无端卷进去。
瓶口对着我的时候,我还没意识怎么了,转瓶子的就开口了:“你有过几个男人?”
老班啧了一声:“这谁带来的,有点素质没有?”
问话的是个女的,喝的醉醺醺的,顶起嘴来倒是不含糊:“她是你前女友啊,怎么地?这才到哪儿,拿乔太没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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