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她嘴里的他是谁。
其实开始我也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后来我好像知道了。
她又点了根烟,我一字一顿的说:“医院不让吸烟。”
她冷笑一声:“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留你就是为了提醒你,让你看看我们的生活状态,你什么东西也不是。”
她点名要我开车之后还没对我说过这么多话。
我只说:“随你高兴。”
她慢慢的吸着:“说实话,没跟我做成亲戚遗憾不遗憾?”
……
我摇头:“没考虑过。”
她掐灭烟头:“真没劲。”
……
我终于熬到头了,因为知道这种日子不会多久,这就是我能忍气吞声的理由。
C市我所从事的行业大多数的产业都跟她的家族有关,我借调到她家族的一家分公司中被她撞见,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跟她硬碰硬不是不可以,离开C市或者转行。
我总归还是向现实低了头。
我又回归工作岗位的时候,除了接受周围同事的一致问候,总监jerry还表示了欢迎:
“你不在的时候工作都照就进行,没落下,你可以放心归队。”
……我怎么听也没找着高兴的感觉。
最近运气是不太好。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我的朋友chris,我觉得我们关系很一般。
她似乎不这么想。
她有点自来熟。
更有点热情过度。
有事没事的就来我租的房子里蹭饭。
她说:“你这里又清静又温暖,灯光很亮,还有个能听我心事的人。”
……除了以上那些,她的脑子还很慢。
我不是善于倾听,我是没听。
她说起话来喋喋不休,我脑子又自带着过滤器。
认识这么久,她的话题多半离不开她的富二代男友。
我回到家熬了点粥,刚端到餐桌上没多久,chris来了电话说昨天把包包落我家了,给了地址,帮忙送过去,急着呢。
我撂了电话,不紧不慢的喝完粥,才套上外套出的门。
也不是我对她的事儿不上心,是她不止一次的丢三落四。
不让她急一急,不会长记性。
我进了会馆一说了包间名称,立马有人主动带我过去。
我自己推门去去的,里面香水味,酒水味,香烟味混在一起,让我有种世道堕落,五味杂陈的萧瑟感。
人挺多,有坐在沙发上喝的热闹的,也有的凑成牌局打得热闹的。
Chris就坐在方桌的一边,正洗着麻将。
她的富二代项北坐在她身后,先见着我,拍了拍她肩膀。
她回头看看他,又顺着他的示意看到了我。
笑着冲我招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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