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Hunter的就住对门,他们平时交流比较多,Hunter每天的训练量是20公里打底,而这20公里是段灼的巅峰值。
为了和Hunter较劲,段灼多游了几公里,结果上岸时身体不适,在洗手间狂吐一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蒋随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冲完澡回屋,肌肉很痛,心脏也不舒服,整个人都是蔫的。
被蒋随听出异常后,段灼把原委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心脏很不舒服吗?”蒋随紧张道,“那有没有让队医看看啊?”
“看过了,医生说是酸中毒,吃了两片药。”
酸中毒的痛苦蒋随经历过,就跟食物中毒似的,直犯恶心,听见段灼这样,他心疼得不行。
“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好啦,”段灼对着镜头挤出一个笑,“训练再苦我也可以接受,只是见不到你就有些难受。”
“为什么难受啊?”
段灼扁了扁嘴,声音很轻:“就是忽然好想抱抱你。”
蒋随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了解到段灼在澳大利亚的训练为期三个月,蒋随掐指一算,段灼回北京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冬季运动会举办的时候。
听教练说,这次冬运会结束会往国家队输送一批短道速滑运动员,每个项目取前三,如果他可以拿到一个名额就可以去北京和段灼一起训练了。
念头一起,他便坐不住了,立刻用导航搜索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和游泳运动管理中心的距离。
只有十多公里,乘车的话,半小时内就能到。
这样一来,他们每周都可以见面,想抱多久都可以。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拿到这个名额。
寝室的窗户没有关,晚风轻抚过脸颊,裹着一丝温热,像极了在酒店那一晚,段灼在他耳畔吹气。
睡前,他给经常帮他做红外理疗的那个医生发了条消息。
【国际级抬杠运动员: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医院可以打封闭针吗?】
作者有话说:
这章翻资料费了点时间。文中对国家队内部的描述全都源于一些运动员的采访视频,我存了太久了,翻半天。
提到的那个学习软件叫costudy,然后运动员每月工资的话,每个地区不一样,根据运动员的资历也会做相应的调整,荣誉越多,工资越高,我就不写明了。反正整体来说并不高,而且运动员退役之后就像从公司辞职一样,没钱拿了。运动员都是靠比赛拿奖或者代言赚钱的,所以以后看到运动员代言什么的,尽可能宽容一些吧,他们都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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