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随低头看着镜头问,“你也要洗澡了?”
“我洗好了,”段灼笑着说,“我看你洗。”
蒋随拉下了外套拉链说:“这项服务是要收费的。”
“行啊,”段灼毫不犹豫地说,“我开包年会员,多少钱,我转你红包。”
“哟——”蒋随拉着猥琐的长音,“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大方?让你帮我送个包裹都要收钱呢。”
回想起最初认识的经过,段灼的两条长腿蜷起来, 左右晃了晃,笑个不停。
“那不是跟现在不一样了嘛,你自己说的,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想看看自己的宝贝还需要打申请吗?”
“不给看,”蒋随朝他吐吐舌头,“馋死你。”
段灼磨了磨后槽牙,这要是在跟前,他非得把蒋随扔床上办了不可,无奈相隔千里,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看也行,那你亲我一下。”
蒋随朝镜头噘了噘嘴。
“没亲到,再来一下。”
蒋随又亲了一下,这次是碰到了摄像头,很清脆的一声响。
段灼忍不住逗他:“都没感觉,你能不能深情一点。”
“怎么个深情法?跟摄像头舌吻吗?”
亲不到也摸不着,段灼忧伤地叹了口气:“异地恋真辛苦,我这才过了一晚上,就已经受不了了,接下来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熬。”
蒋随笑着说:“你放心,等训练日程提上来,日子会比你想象中快得多,而且像你这种第一次参加大赛的,领队一定会先派你出去跟国外那些俱乐部里的运动员比赛的,到时候就怕你累得想不到我。”
段灼很确信自己对蒋随的惦念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缩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让蒋随相信,唯一可以证明他的是时间,于是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会的,我保证。”
其实思念不光是段灼一个人的事情,视频挂断之后,蒋随上网搜索异地恋的相处模式,收集了不少实用又可爱的方法。
第二天清早,段灼的支付宝就收到了一张由蒋随赠送的亲属卡,每月额度三千。
他一手刷牙,另一只手戳着屏幕打字。
【Free:干啥,包养我?】
【国际级抬杠运动员:你以后买东西就刷这个,我就大概能知道你在哪,在做什么了。】
段灼笑了笑,也给蒋随赠送了一张。他现在转入国家队,每个月可以领取定额的补贴,虽然只有几千块,但他每个月的开销很少,除了游泳装备就是一些日用品,几千块也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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