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的问题也似乎是冲着把蒋随灌倒去的,她问现场有没有人身上留疤的,于是蒋随成了第一个出局的人。
“来来来来来,给我们随哥满上!”程子遥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看到那玻璃杯还有一点装酒余地,又把红酒瓶的瓶塞拔走往里倒,直到深色的液体流淌出来才收手。
“你有种别输,”蒋随抽纸巾擦了擦杯壁,小心翼翼端起来说,“我怎么喝的,一会儿你们也得怎么干掉它们,别他妈拖拖拉拉的啊。”
“成啊,没问题。”大伙儿保证得很大声。
段灼把自己身前的一个空杯递过去,小声问:“要帮你喝掉一点吗?”
“哎哎哎——”有男生喊,“怎么还有场外援助的,那我一会儿输了是不是也可以打电话喊我朋友来帮我喝?”
蒋随一顿,朝段灼笑了笑说:“算了没事,一杯而已,就是开胃菜。”
他这话说得豪迈,引得周围嘘声阵阵。
段灼看着他垂眼,盯住杯中晃动的液体喝了两口,随着酒精缓慢流入口腔,蒋随抬起了头,来回滚动的喉结在灯光下格外突兀。
段灼忽然觉得它很性感,他想吻它,也想咬它,想把那两道顺着蒋随嘴角滑下去的液体舔干净,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大脑去幻想这些画面,再加上混乱迷醉的氛围加持,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万幸,他身后有个靠枕,他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蒋随就像是喝葡萄汁一样,把一大杯红酒灌了下去,气都不带喘的。
“牛!”包厢里好几个男生都竖起了大拇指。
林嘉文问:“你们东北人是不是从小就会练酒量啊?”
蒋随舔了舔唇边的酒精,够不到的就用纸巾擦了。
“好像是天生的吧,我爸,我爷爷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喝酒。”
好一个天生的。
段灼暗暗感慨,东北人不好惹。
蒋随的酒量于段灼而言还真是一个谜,他见过蒋随喝白的,啤的,还有鸡尾酒,见过他喝到脸红,脚步虚浮,却没见他醉到胡言乱语,唾沫横飞。
很难得,这个人喝多了会变得更可爱一些。
蒋随开了个好头,后边的人也不好推辞,几轮下来,桌上的两瓶红酒空了。这家KTV没有不允许自带酒水的规定,男生跑到隔壁的超市又买了些回来,考虑到程子遥的荷包,他买的是最便宜的啤酒和鸡尾酒。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