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中招了…
司清颜略显狼狈,阖了阖眼,嗓音有些嘶哑:“这点的什么香?”
“倌主取的名儿,叫合意香”,朊砚瞧了眼司清颜略微泛红的脸,眸光不由带了丝急切。
合和百年,称心如意
这名字取的,用意不要太明显。
司清颜抽了下嘴,怪道会做这种梦,原来问题还真出在香上。
计策是计策,她可没打算来真的!
酒气已经有些上头,司清颜觉得不能再这么坐下去,否则明日,她还真可能出现在某个妓子床上。
只要想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会有个不知哪来的男人,满面娇羞的伏在她怀里。
司清颜立时抖了抖,再也坐不住了。
“咳,弹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先歇歇吧,本殿正好去更衣”,说着,司清颜便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听到有脚步声尾随而来,司清颜眉心一跳,头也不回的大声喝道:“不必跟着。”
脚步声听话的顿在原地,没有再响起。
司清颜舒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的跨出了厢房。
朊砚拧着帕子,感到很失落,他回头瞪了一眼屏风前的两人,阴着脸,离开了厢房。
雁语和涵饰吓得赶忙垂了眼,待朊砚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了厢房外,他们才动身出了厢房。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靡靡不堪的气息,楼道两旁的厢房,时不时传出几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司清颜揉着额角,走在楼道上,只觉更难受了,她当下加快了脚步,朝楼下走去。
结果在转角的时候,司清颜猝不及防地,又与一个带着纱巾的绿衣小郎撞了满怀。
绿衣小郎躲闪不及,额头一下磕在了楼梯凸起上,霎时血流如注。
司清颜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联想到梦中景象,只觉哪哪都不好了。
不过见绿衣小郎没有哭闹,司清颜倒是松了口气。
谁知司清颜不瞧还好,一瞧之下,顿时惊了惊,都流了这么多血,搞不好还会留疤!
在这个声色犬马的销金窟,容貌何其重要,这小郎竟是不哭不闹,安静的太过分了些。
“小郎,是在下莽撞,在下这便带你去医治。”
司清颜连连致歉,此时也顾不得人回应,作势要抱起他。
谁知绿衣小郎瑟缩着,一下避开,低垂着头挣扎着要自己站起。
司清颜拦住他,焦急劝道:“你伤得太重,需得快些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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