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爻臊的耳根发红,又腾不出时间去捂她嘴巴,按照花眠的指示把枪抵在蔺孚川的小伙伴那里。
屋内的乐曲切换到了下一首。
依旧是悠扬婉转,又浸着高雅格调的曲目。
花眠:“蔺先生,你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蔺孚川能感觉到那里被冷冰冰的枪支压迫着,也快疼的感觉不到大腿——
他做过花眠的心理医生。
窥探到她刨除荒唐肆意的不着调性格外,内里的冷漠与无情,甚至是疯狂的。
对整个世界都透着冷漠。
好似是神明将她创造出来,让她替代神明路过人间。
所以,那把枪,一定是会开的。
而且对他的腿瞄的很准,完全无法逃脱。
即便心中恐慌。
但蔺孚川面上仍然端的很稳:“是朋友啊。”
“我经常在军区的实验室,真正知道他们认识,还是季珩先生为了给你找心理医生,宋烨向季珩先生推荐了我。”
“仅此而已。”
“至于他们俩私交如何,我并不知道。”
花眠微微蹙眉,像是在怀疑他说的真假。
谭以爻适时扣动扳机。
那慢动作让蔺孚川这个学心理学的看的很透彻——
是在考验他的心里。
勉强算是虚晃一枪。
但如果他不喊停,那么这颗子弹最终也是会穿透那里。
蔺孚川原本松松垮垮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顿时掉落,虽透出几分狼狈,却也露出了那张精致容颜,只不过没了镜片遮挡,眸子里难以掩盖的恐慌便流露出来:“我说的是真的,眠眠,你可以信任我的!”
“我所做的,只是想要你!”
花眠无语:“天哪!”
“那你正大光明地追求不好吗?”
“干嘛用这些卑鄙手段?”
她疑惑的真真切切。
谭以爻垂着眼睫,若有所思。
手中的枪没有松懈。
蔺孚川骤然有种无处遁形的羞愧,这份感情是他在花眠的心理辅导中,日复一日的模仿着谭以爻——
从那些会让花眠心动的小细节入手,逐渐撬开她的心房,并趁机不断深入。
是他在谭以爻离开后。
偷来的。
一开始,便不是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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