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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花母死前说话的话时。

蔺孚川敛了唇角微微的笑意,取下眼镜,他瞳孔颜色很浅,像淡淡的光辉,很和煦的颜色:“眠眠,也许这样正说明,你很特殊。”

花眠支着下巴,手指勾着桌子上摆放的摇摆球,碰撞之下发出清脆声响,她笑着说:“啊,那我确实挺特殊呢。”

蔺孚川拉起另一边的小球,又轻轻松开,复而又拉开摇摆球,修长皙白的手指握住了小球,他看向花眠,认真说:“这份特殊只有特定的人能够体会……”

花眠愣了。

莫名又想起谭以爻。

耳边蔺孚川的话语全部成为了背景音。

蔺孚川无奈地笑了:“怎么又走神了?在想什么?”

花眠无意识吐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谭以爻。”

蔺孚川笑容扩大了几分,大概是觉得撬开了她心中的某个角落。

他说:“嗯?谭以爻?我听你小舅舅说,是你之前的保镖?”

花眠回神:“是啊。”

她笑了笑:“不过他已经离开了。”

这些都是他能从季珩那里知道的。

蔺孚川又问:“你会经常想起来他吗?”

花眠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她要拉过摇摆球继续玩的时候,一只骨形极好的手掌按在上面:“眠眠,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也许你可以对我坦诚一点。”

花眠收了手,狐狸眼总是含着星星点点的情意,但仔细一看,又能探究到内里的冷漠与无情,她笑的撩人也动人,“是啊,心理医生。”

“蔺先生,这段治疗,结束了呢。”

蔺孚川微微蹙眉:“眠眠……?”

花眠趁他愣神,又拿过来摇摆球,继续玩弄,娇媚的语调透着漫不经心:“我小舅舅担心我,所以让我看医生的……”

“这样好吗,蔺先生?”

“我每周来一次,我们俩可以随便聊聊,也可以不聊,钱呢,我会给你的。”

蔺孚川戴上眼镜,唇线略显平直:“不可以,这样是对你的不负责。”

花眠:“那没办法了呢。”

“看来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怎么愉快呀。”

她站起身,笑了笑:“再见啦。”

……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

无端添了几分烦躁。

那时花眠离开后,蔺孚川是很措手不及。

花眠身上有股特殊的吸引力。

对万事都漠不关心,浑不在意,游离于世界之外,像过客一样潇洒却又凄美的人物。

可独独会将一个人藏在心底,并且视为瑰宝。

连他人碰触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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