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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以爻把背包拉上,略显强硬:“以后不要这样。”
花眠手指点了点谭以爻硬邦邦的肌肉,浸出些清清凉凉的水珠:“哎,你看,好神奇啊。”
“这样,我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去领水了?”
几乎是一瞬间,谭以爻握住她的手,脸色极其凝重:“大小姐,不要和任何人说您会这项能力。”
花眠笑:“那你呢?”
谭以爻:“我可以假装忘记。”
花眠被他逗笑了,“那不行的,我的事你都要记牢,不可以忘记哦。”
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语。
是谭以爻最无法抵抗与甘愿沉迷的。
像是能够将他们牢牢地绑在一起。
早餐只是简单吃了点面包。
谭以爻准备去报名清理附近的丧尸攒一点积分去购买物资。
花眠闹着也要跟着,像个小尾巴,甩也甩不掉。
一直跟到了报名处。
谭以爻和熊孩子商量:“外面很危险,您留在基地,好吗?”
花眠扒着他手臂:“不好,我要跟着你嘛。”
“让我跟你一起,好不好,谭以爻?”
负责登记的女人看到花眠跟谭以爻这幅缠缠绵绵的作态,提醒道:“大家要对自己的能力要有自知之明啊,战场不是儿戏,更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出现意外。”
“对了,出去清除丧尸对大家的体质都是有要求的,不达标的我们是禁止上战场的。”
花眠这个体质,肉眼可见地就刷了下去,她眼巴巴地望着谭以爻:“好哥哥……”
她这副模样像是一刻也离不开他,一分一秒也不要离开他。
谭以爻最近笑的次数很多,他安抚熊孩子:“天黑之前我就回来了,给你买好吃的。”
花眠哇了声:“那我要吃面条,你买了回来给我做,还要加个蛋。”
谭以爻笑容加深:“好。”
坐到车上离开的时候,还碰到了刘然,刘然和他打了招呼,实在是忍无可忍:“哥们,收收你那荡漾的笑行不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车里坐着的有个女人,跟谭以爻的气质很像,都属于冷冽的那类,她多看了谭以爻好几眼。
——只是一个很浅的微笑,哪里荡漾了?
女人主动搭话:“你好,我叫贾凝苒。”
谭以爻礼貌性回,冷淡又疏离:“谭以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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