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昨天季珩做的事,摄像头是谁按的不言而喻。
花眠打开电视,企图让客厅里充斥点人气,狐狸眼不停地瞥向客厅门口。
真的走了啊。
她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可笑。
对啊,什么都做完了,为什么不走呢?
花眠把枪里的子弹拿出来两颗,手指拨弄着转轮,目光有些涣散,像是在回忆什么,最终清脆的一声合上。
眼神重新聚拢,眉眼低垂,举起枪对准下巴,眼前再没有谭以爻心疼而紧张的呵斥与制止。
“砰。”
子弹穿透头颅。
花眠心想,她在44街赌的时候,真的很厉害,从来没有输过。
玩转盘游戏就有输有赢。
但好像,每次谭以爻在,她就可以逃过一劫,继续懒懒散散地凑合活着。
谭以爻啊。
他这次没在。
所以她死了……么?
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花眠再次恢复意识,脑袋上还残留着血迹,但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却仍然有些一股疼痛。
疼痛的连脑袋里子弹运行的轨迹都感触得到。
……原来子弹穿透身体是这种感觉啊。
而这些也都在提醒着她。
她是一个怪物。
只有怪物才会在一枪爆头后,还能再重新活过来。
花眠出神地坐在沙发上。
想死但死不了是件很难过的事。
手机打进来了个电话,是董事会的,她接通按了免提:“花总,研究院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你有见到季总了吗?他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花眠直接挂断。
要丢下手机时,无意中又看到了屏幕上的壁纸——
她和谭以爻的合照。
花眠迟疑了会儿,点开相册,准备把这张照片删除,把关于谭以爻的踪迹清除干净,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清理干净,然后再重新生活。
然而点开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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