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爻见她的模样,皱了皱眉,“季珩给你下药?”
花眠还有心情说俏皮话:“你猜?”
谭以爻能看出来她是被下了药,也能猜到跟季珩有关,可具体发生什么,他一概不知。
但他跟在花眠身边六年,见得最多的不是花家父母,反而是花眠的小舅舅季珩。
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花眠纯粹的信任。
是他羡慕与妒忌的。
在发现研究院以前,谭以爻隐约看出季珩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无害,但怎么也猜不出来,他会对自己的外甥女做这种事。
花眠凑到他身边,手指滚烫,摸了摸他皱着的眉头,柔声问:“你还难受吗?”
药效从发作到结束,时间并不算太长。
谭以爻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
花眠半个身子贴在他手臂与肩膀,趴在他耳边娇软地说:“会被抓起来的。”
“医院也要给季珩面子的。”
她咬住谭以爻的耳垂:“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股火顿时烧到了皮肉血液,五脏六腑,心脏陡然迅速跳动,比药物发作时都难捱。
谭以爻沉哑:“大小姐……”
花眠勾着他一只手去采撷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让那朵娇花滋长的更加娇艳欲滴,绽放的更加夺目勾人,
“帮帮我,谭以爻……”
“我好难受……”
车开的很不稳。
谭以爻手指微缩,听到耳边撩人黏腻的语调与吐息,那股理智似乎也被彻底吞没殆尽。
花眠趴在他脖颈轻轻撕咬着男人的肌肤,含糊问:“你为什么…会被抓进研究院?”
谭以爻嗓音沙哑,磁性十足:“项目出了点问题。”
花眠哼唧了声,“你被注射了什么药?”
谭以爻喘息沉重:“X983484,一种增强体质的药物。”
花眠唔了声,没再回话。
在花眠的指路下,最后到了她新买的湖边别墅,停下。
湿润的手掌抱起花眠,她勾着男人的腰,步入客厅便开始缠绵沉沦。
不知疲倦地只想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艳阳天被乌云遮蔽,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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