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做低干什么?不玩你那套推拉理论了?”
徐言也说:“我上学那会儿要是懂这些,哪至于单身到现在啊。”
“现在小男孩,都太厉害了。”
刘然:“可不是嘛!”
他俩一唱一和,臊的荣旻根本无话可说。
连反驳也不敢。
毕竟还坐在人家车里。
……
谭以爻把帐篷放进后备箱,出神了会儿,才合上。
他坐进驾驶座,把U型枕和充电宝给了花眠。
车内气氛沉默的很。
像是按下了暂停键,连空气都不再流动。
过了会儿。
花眠又打开了小游戏,开始做着没有意义的动作。
车开的很稳,减震装置也好,一丁点颠簸都没有,但路总归不会永远平整,多少会有几下颠簸。
像谭以爻这个人一般。
沉稳又成熟,但总归会遇到花眠,做尽所有疯狂与幼稚的蠢事。
花眠昏昏欲睡的时候。
听到了谭以爻的声音。
他问:“最近是不是要到你生理期了?”
花眠沉默了会儿,把伤疤揭开给他看了一角:“我没有生理期的。”
谭以爻一边觉得这句话藏着秘密,一边又不自觉过度解读——
她之前有生理期。
现在又说没有生理期。
等于,已经好久没有例假。
那个呼之欲出,又让人不敢相信的答案。
谭以爻看到她露着的奶白色腰肢,把刚刚从超市拿的暖宫贴从口袋里摸出来,单手撕开贴在了她肚子上。
花眠:“……”
第36章 05 说了什么呢?
虽然没猜到谭以爻发什么疯, 但花眠也没把暖宫贴给扔了,任由它贴在上面,又把座位向后调, 准备睡一觉。
结果套上眼罩, 就没了睡意。
眼前漆黑一片,似是黑雾滚滚, 要将她湮灭。
花眠好像又躺回了硬邦邦的体检床, 闻着浓郁的消毒水味, 冰凉的液体涂在肚子上,仪器不停的搜索着与所有疾病都与众不同的新东西。
但又什么也查不出来。
那年她十五岁。
还没成年,年纪也还好,并不是很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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